邢文疲惫摇：“这就是普通神病人，运气不好碰上了而已。”

    “你说报警的人，会不会是蒋希？”穆琛斟酌了很久说。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邢文拧着眉，“你今天提他两次了…之前在造纸厂，真是你第一次遇见他吗？”

    邢文不自禁地猜想，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这个世界的自己和穆琛是不是跟蒋希有过什么别的往来。

    “没见过。”穆琛打开船屋里所有的灯，“但是名字…好像在哪里读到过，新闻还是报纸，忘记了。”

    “也不一定就是他，蒋希这名字普通的，像个考状元。”邢文没大在意。

    穆琛没再说别的，眉心锁地去翻行李箱找衣服洗澡。

    邢文伤已经包扎过，刀锋刺穿了灰薄衣，破碎的衣料被染上的鲜血已，呈现紫黑。

    他皱了皱眉，左手扯上衣边角，穆琛这会儿看了过来。

    “我来吧。”穆琛走过来，自然地伸手帮他脱掉衣，最里的衬明显已经不能看，“了这么多血啊，疼不疼？”

    “疼的。”邢文不大自在，尤其是当穆琛伸手继续为他脱衬的时候。

    穆琛垂，一时不知怎么办，只能伏到伤附近了。

    邢文没忍住就笑了：“你什么？”

    “这样会不那么疼吗？”穆琛看着他。

    邢文也看着他，两人莫名其妙地陷了彼此对视的沉默。

    “伤不能沾，今晚？”穆琛先移开了视线。

    “嗯。”邢文起往浴室走，穆琛跟着，“你嘛？想帮我吗？”

    邢文也就是开个玩笑，但穆琛竟然了。

    就对方这个温顺的模样，让邢文觉得特不可思议。

    邢文靠左手给自己换了条净的，穆琛适时推门来，很沉默地拿盆和巾装。

    浴室里安静得只有声，穆琛试过温，将巾拧递过去：“前面你来，我给你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