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了这样的距离，整个人觉得特别安定自然。

    “我没想到蒋希跟我们差不多大。”邢文换了个话题。

    “嗯。”穆琛叠坐着，“你一直以为是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儿吧。”

    邢文回，有儿吃惊地看穆琛，随后才说：“因为装尸的袋…看着像个小孩儿。”

    梦境的一些片段回闪，船宴上，十二三岁模样的蒋希说：“你本来就不是凶狠的人，只是得凶，我以前…”

    后面的话蒋希没说，但邢文猜测，他想说的可能是“得小，经常被认作小孩儿”吧。

    “明天你真要亲自去见袁起吗？”穆琛问。

    “嗯。”邢文转回去，沉声应，“总要给蒋希一个代。”

    “好。”穆琛答应，邢文听见他从椅上起。

    邢文心里突然有难以克制的失落，他舍不得现在这样的距离，甚至担心过一晚就不是这个样了。

    邢文没声问他“是不是要走”，一动不动侧躺着，直到觉到一只手撑在了木板床边缘，随后是大半个的重量。

    穆琛爬了上床。

    “你不回去？”邢文转过来。

    “我觉你不想我回去。”穆琛将外西脱了，坐在床上，略微垂着。

    不是平时那狐狸似的狡猾，在昏暗的光线底是更为乖顺的模样。

    邢文仰躺着，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对方。

    上次这样的沉默是在医院池前，就差那么一儿他们就亲上了。

    “想我回去吗？”穆琛忽而笑了笑。

    邢文没说话，咙轻微动了动。

    “那就是我想多了。”穆琛转要往床翻。

    邢文急忙手一伸，抓住了穆琛的胳膊，往边一拽。

    两人几乎都没大反应过来，穆琛差儿整个人压伤还没好全的邢文上，勉一手撑在了邢文腹肌上。

    对视继续，这一刻的穆琛跟梦境中的穆琛在恍惚间重合，邢文受到什么，意识伸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