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霉酒鬼，即便嫁祸不成，稍微扰一警方视线也不错。”穆琛面无表地说。

    “于是你们在凶和装尸的袋上留了我的指纹，顺利，我差一儿就被抓了。”邢文静静瞥了王醒一。

    王醒假装无事发生地默默喝着茶。

    “很真实很生动，邢助不当个画家可惜了。”袁起眯看着布幕上的画面，人稍微镇定些儿了，“但就靠这几张画说明不了什么吧，你就是画上穆总的脸，说是他的…”

    “他一辈都不会这样的事。”邢文冷着声打断。

    穆总虽然诈，但本质是善良的好狐狸。

    袁起笑了笑。

    “一开始我说过吧，你今天正好穿着案发当晚穿过的鞋。”邢文说，“实际昨天让王所登门拜访，也是顺便确认一证还在不在。”

    袁起的表顿时变得古怪：“你什么意思？”

    “鲁米诺反应，听说过吗。”邢文将画面倒回到袁起刚从后厨走来的瞬间，定格。

    袁起穿着鞋踏在了从蛇袋里渗来的血上，再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这个时候突然现的邢文引了他全的注意力。

    “现在只要往你的鞋底洒鲁米诺溶，在血的化作用，很快就能看见蓝光。”穆琛说，“我猜你没大留意过鞋底的血迹，估计回来以后只是简单清洗…毕竟你第二天一早就有拍摄。”

    袁起怔怔地看着脚上的鞋，整个人完全懵了。

    “接来怎么解释鞋上沾了死者的血，你再好好想想吧。”王醒放茶杯，淡定地说。

    “不用想了。”袁起忽而笑了笑，“人是我杀的，鞋本来当晚就该扔掉，可正好是蒋希送的。”

    房间的门再度被推开，一直守在门外的两位警员来，给袁起上手铐。

    “你舅舅…曾朝明在哪儿？”王醒起问。

    “不知。”袁起一动不动垂着手，“从昨天起就联系不上他了。”

    “逃不了。”穆琛说。

    曾朝明前科不少，前些天穆琛连着收集了不少证据，再找了合适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