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近乎陶醉的神，笑了笑：“这么喜吗？”

    “喜！”晏清用力。

    车安静地前，晏清一会儿看看前窗外的街景，一会儿又转过看向陆予鹤。

    晏清从一上车绪就很激动，这时突然安静来，陆予鹤倒有些不习惯。

    “怎么不接着说了？”陆予鹤问。

    “……我觉得有、一、奇怪。”晏清犹豫了一会儿后，小声地回答。

    “嗯？什么？”

    “玩游戏的时候，Tony哥说我好傻……”晏清顿了顿，“他说，不明白为什么我对着一棵虚拟的数据草也可以兴致地盯半天。他说，游戏里，天蓝，因为天本来就是蓝的，云低，因为数据设定里，云就是这么低的。虽然手可以模拟摸的觉，但假的就是假的，没什么好惊奇的。”

    “可我还是觉得好喜啊，因为我好像，从来没有真实地摸过它们。”

    记忆中，从来没有。

    晏清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陷了思考。

    陆予鹤安静地听着，一时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措辞和答案来解释晏清的疑惑。

    初见晏清时，陆予鹤对晏清的定义只是非常客观的“受害人”，一位即将受到更沉痛伤害而他有解救余力的受害人。

    如果不是因为晏清举目无亲，陆予鹤被动地承担了照顾他的责任，两人的集也许只有一个短暂的夜晚。

    自陆予鹤成年后，他就孑然一，变成一匹血雨中的孤狼，他从没想到，自己还能和另一个人朝夕相，甚至晏清对他会如此的信任与依赖。

    在接手Mi后续理案的第一时间，他就翻阅了Mi的日志，了解了晏清会Mi的缘由。

    被父亲卖抵债，被公司剥削试药，而李凯不给他留半步余地，准备用公司研制的禁药让他彻底失去意识，变成受人摆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