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晏清为什么言又止，所以他在还渗着血的伤上落一吻。

    “还痛吗？”陆予鹤在晏清耳边轻声问。

    确认晏清的确无碍，陆予鹤暂时放了心，“那我去煮粥，你可以再躺一会儿，好了我叫你。”

    晏清初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觉得心舒，难得睡了个无梦的好觉，但当他看到近在咫尺的陆予鹤，昨夜的记忆便纷至沓来，散的书页在脑海中翻飞，让他忍不住皱了眉。

    陆予鹤视线一偏，注意到晏清上不少被咬血的伤。

    温的手指和晏清的贴合在一起，少了几分陆予鹤平日里温和的距离。

    昨夜好像也是这个声音，对他说了这样的话。

    收到蔡远的回复，陆予鹤将手机放回床柜。

    陆予鹤坐起，双手抚上他的额角，“怎么了，疼吗？”

    “……你昨天说的，是认真的吗？”

    额上温的消失了，边的量也毫无留恋地而去，晏清忍不住地伸手，抓住了陆予鹤衣服的摆。

    陆予鹤向怀里看去，恰好撞上晏清初醒后迷茫懵懂的神。

    陆予鹤极度不善于向人剖白自己的心，但他知，如果他不给一个准确的答复，晏清会很不好受。

    “我不会拿这事开玩笑。”陆予鹤抚上晏清的脸颊，轻轻在他结痂的地方挲，

    所以他握住晏清有些颤抖的手，回坐到床边，正面看向晏清。

心时松时，给予他不同的受。

    ——让我好好照顾你，以男朋友的份。

    晏清垂，轻声答：“我没事。”

    说着，陆予鹤掀开被了床。

    “让我好好照顾你——以男朋友的份。”

    略显低沉的声音近在耳边，和昨夜记忆中的声线逐渐重合在一起。

    “呜……肚好酸……”汹涌的复杂受冲击着晏清浅薄的认知，酸痛麻裹挟着的快意，让他只能无措地抓住陆予鹤掌握着他快的手，可陆予鹤依然大方肆意地施予着，迫使他在这无间奏的抚中僵直，最终饱胀的白的，在小腹上积了一滩。

    “我这个礼拜都会在11这里。”

    是真的吗？还是梦？

    他的动作足够轻缓，却还是惊动了枕在他上的人。

    陆予鹤一顿，还没回过，就听到后细微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充满着不确定。

    陆予鹤也正在看着他，手指轻拨他的额发。

    尖品尝到淡淡的血腥味，他：“以后再现这状况，不许瞒着我。”

    过后，晏清躺倒在被上，单薄的膛随着急促的呼不断起伏，良久，脑海中的眩渐渐消退，空茫的视线中终于看清了在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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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观察一吧，如果没有时间发昏迷的况就不需要太担心。”

    骤然而来的痛逐渐消逝，晏清再度睁开，看到陆予鹤面上显而易见的关心。

    晏清的微微颤动着，分不清是残留的余韵，还是因为陆予鹤此刻的温柔。

    晏清嘴动了动，想确认些什么，最后却只是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