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着发走向他。

    陆予鹤摸了摸他的发，晏清脑袋蹭了蹭他的手，笑：“我过发了。”

    “嗯。”陆予鹤收回手，“那我去一，上回来。”

    晏清。

    陆予鹤发短，只用了两分钟就又推开门走回了房间。

    他的上穿着和晏清同款的睡衣，脚上踩着和晏清不同的拖鞋。

    他拉开被，睡被窝里。

    抱着晏清眠已经是他的睡前习惯，因为禁药的瘾症发作时间并不固定，而晏清善于隐忍，只有抱着他，陆予鹤才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状况。

    晏清窝在陆予鹤怀里，鼻间都是陆予鹤上的味，他的心十分宁静。

    “睡吧。”陆予鹤关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小夜灯。他的手习惯地轻拍了几晏清的后背。

    两人相，晏清的手抚上陆予鹤的膛，受其心脏规律的动。

    陆予鹤抓住他的手，他的睛闭着，似已在浅眠的边缘，轻声：“睡不着吗。”

    “哥，我可以叫你陆予鹤吗？”晏清突然问。

    陆予鹤轻勾起角：“随你，叫我予鹤也可以。”

    “……予鹤。”晏清轻声唤。

    “嗯。”

    仿佛只是为了要这一声应答，晏清安静来。

    陆予鹤等了半晌，睁开，恰好捕捉到晏清注视着他的目光。

    他轻吻晏清的额，叹息：“真希望我能解决你所有烦恼。早睡吧。”

    晏清呼一滞，他的手不自觉攥了陆予鹤前的衣服。

    沉默许久，晏清颤声：“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陆予鹤蓦地睁开：“想到了什么？会觉得难受吗？”

    晏清摇，偎依陆予鹤的怀里。

    “哥，如果我恢复所有的记忆，我还能留在你边吗？”

    晏清的声音很轻，但把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晰，这是潜藏在他心底已久的问题，直到今日，他才有勇气将它问来。

    陆予鹤轻抚他的发，晏清的耳朵近在他的侧，他忍不住轻吻上去。

    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晏清，无论你有没有记忆，都可以留在我边。”

    他略微退开一些，看向晏清。晏清同样看着他，尾泛红，目光中是平日里被掩藏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