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一呼不上来，脸难看到极，他咬咬牙，“没有了。”

    瞅见小人鱼们齐刷刷看着他，珈璃担心冬崽会害怕，他松开手，拍拍凯尔的肩膀，“不说是吧，跟我去见雷哲。”

    凯尔试图挣扎，“我不、”

    珈璃勾起嘴角，笑容里尽是冷意，“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这会雷哲在安排人鱼去大海沟，听见珈璃喊他，他扭一看，没想居然见到了凯尔。

    凯尔被珈璃掐住肩膀，一副垂丧脑的模样。

    “我还真小瞧你了。”雷哲面沉如，他冷声，“能装的。”

    凯尔讪讪笑：“没有没有。”

    雷哲突然来了句，“你能从伊思贝拉回来，应该很不容易，不过……妮娜知不知你回来了？”

    提到妮娜的名字，凯尔脸微变，“你们知多少？”

    珈璃抱着手臂，“还知多的，比如妮娜跟伊思贝拉的诺伊结成伴侣，比如……”说到这，珈璃拉了声音。

    凯尔显然有些张，“比如什么？”

    珈璃仔细打量着凯尔的神，不放过一丝表，他一字一句：“比如诺伊是海神化。”

    听到这话，凯尔暗暗松气。

    一气还未松懈来，就听见珈璃话锋一转，“诺伊是怎么伪装成海神的。”

    凯尔差咬到自己的，“我怎么知。”他丝毫没发现，自己在说这句话时，脸细微的变化俨然卖了他。

    珈璃和雷哲对视一，他果然知。

    珈璃忽然想起来，凯尔之前喜的人鱼是雄人鱼，不知对方怎么改变了自己图纹，变成雌雄同的人鱼。

    图纹是天生的，在此之前，他们从未想过还可以改变自己的图纹。

    对了，是奥斯莱卡，那条人鱼是奥斯莱卡族的。

    还有个问题很可疑。

    珈璃跟凯尔不熟，也听说过他。凯尔嘴上，仗着自己有实力就到招惹雌人鱼。照理说凯尔不会为了条雌雄同的人鱼，得要死要活。

    当初凯尔为了那条奥斯莱卡族的人鱼，不顾刚生来的，追着人鱼跑了。

    妮娜也是，绕是再愤怒，也不能丢未破壳的人鱼，现在想想，他们的行为都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