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真的很臭？”

    “也不是啦，不过有难闻。”冬晨推着他游门，“你快去清理鳞片，不清理净今晚不许回家。”

    寒湛：……

    ☆、第 70 章

    偌大的海城里, 中心城有一大片姹紫嫣红的珊瑚群，彩斑斓，几乎什么颜都有。它们像一朵朵鲜地生活在一起，在珊瑚礁上形成一片片五彩斑斓的“海”。【注】

    在这片珊瑚礁上, 养了一群会发光的灵鱼, 它们分布着发光。夜晚时, 当它们成群结队在海城中徜徉时, 犹如星河一般, 如梦如幻。

    灵鱼喜净的域，作为海域的“清洁工”它们担负起清理域的任务。每天夜鱼静时，便会从珊瑚群里钻来，海里的残渣，让这片域保持净。

    冬晨捧起寒湛的鱼尾，手指抚过冰冷的鳞片，正想清理鳞片, 却被寒湛抓住了手。

    寒湛皱着眉, 神透着几分不赞同, “我来就行。”

    冬晨眨，“为什么呀？”他手心着寒湛的鳞片, 认真说，“小时候哥哥整天替我清理过鳞片, 我也想替哥哥清理鳞片。”

    他还记得，他小时候玩，经常跟东葵他们钻海草丛玩, 每次把鳞片得脏兮兮地回来。然而哥哥都没有生气过，温柔地捧起他的鱼尾，替他清理鳞片上的污垢。

    哥哥他，是除去爸爸们外，对他最好的鱼了。

    以前是哥哥照顾他，现在他大了，可以对哥哥好了。

    凝望着冬晨固执的双，寒湛慢慢松开他的手，“仔细伤到手。”

    成年人鱼的鳞片非常，且锋利，若不注意，就会被鳞片割伤。

    “没事，我小心就行。”冬晨嘴角噙着笑容，刚好有条灵鱼从他面前游过，淡淡的光照在他侧脸，显得一张清隽的脸庞安逸又好。

    他的手指灵活地抚过鳞片，粉的指尖勾块细小的黑污垢，冬晨尚未看清楚那是什么，就见一旁的灵鱼游过来，张嘴把那污垢允净了。

    冬晨抬看看寒湛，心想哥哥该不是去海底淤泥里打了吧，不然怎么会在鳞片沾上了海泥。

    冬晨心知哥哥是要面的人鱼，肯定不想被别的人鱼知，他在淤泥里打了。

    冬晨便假装不知，继续默默地给他清理完剩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