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不耐烦地“啧”了声，一条条去找，太麻烦了。

    灰尾人鱼僵地回答：“是的。”

有用的信息。

    不寒湛怎么哄，冬晨就是不答应。

    冬晨拍开寒湛的手，怕吵醒别的人鱼，他小声：“爸爸他们在呢。”

    解决完这些人鱼后，天渐黑，他们便留在奥特海域休息一晚，为提防虫偷袭，他们分成几批休息。

    “他们说能将虫引来，对，王肯定有办法。”灰尾人鱼甩开艾瑞的手，慌慌张张想要游走，“我去找王。”

    “你觉不到吗？”

    唯有寒湛看见了。

    这时，灰尾人鱼猛地惊醒，“不可能！”

    吃饱喝足后，人鱼们阖上睛休息，留冬晨和寒湛守夜。

    “王让我们养虫。”不等冬晨再问，他就自言自语般说去，“他还让我们抓鲛人、海兽喂虫。”

    瞥见冬晨脸上的漠然，寒湛愣怔，此时冬晨让他到陌生，他不禁想起在伊思贝拉海域，冬晨杀死诺伊时，就曾这样藐视生命的表。

    冬晨垂了垂，看着灰尾人鱼的目光平静，没有怜悯，他只是轻轻说：“你肚里有虫。”

    雷哲没有犹豫就同意了，“不过不要靠他太近。”随即用神示意寒湛保护好冬晨。

    “你们在养虫吗？”冬晨问他。

    见状，艾瑞放开了他。

    雷哲眸光微冷，他们竟然拿鲛人来喂养虫。

    只是瞬间，冬晨睫轻眨，又变回他熟悉的冬晨。

    “好吧。”

    冬晨望着灰尾人鱼的睛，“我们就问你几个问题，不会伤害你的，你不要叫同伴好吗？”

    等他们赶过来，还没看清楚，就遭到一阵狂风暴雨式的攻击。

    “没关系的。”

    寒湛淡淡：“把他们引来不就行了。”

    “不……”话刚说，灰尾人鱼神恍惚，他目光呆滞地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灰尾人鱼真觉到肚里隐隐作痛，仿佛真有虫在里面钻来钻去。

    “那你们抓鲛人什么？”

    声音通过海向迅速向四面八方传播去，过了不久，就有人鱼回：“黎里，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知，我们一直是分开行动的。”

    艾瑞伸手了灰尾人鱼的肚，神凝重，显然这条灰尾人鱼还不知，自己也有虫。

    “爸爸，可以让我试试吗？”冬晨问雷哲。

    雷哲他们的注意力全在冬晨那句话上，没发觉冬晨神变化。

    艾瑞把他抓回来，他拍拍灰尾人鱼的脸，“别急着走，你的同伴呢？”

    人鱼们闻言一震，纷纷放手上的海兽，赶了过去。

    珈璃摸着，笑得不怀好意，“这个主意不错。”

    “王说，用鲛人喂来的虫是最厉害的，它们能帮我们占领整个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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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湛鱼尾轻甩，翻游到冬晨上面，用柔的指腹抚摸着他的脸颊，慢慢往，最后在他鱼尾那块鳞片上，漆黑的眸越来越。

    灰尾人鱼是自恶果，有多少鲛人因为他们而死，他们就得拿自己的命来偿还。

    “谁在，过来帮我——”

    珈璃、原溪也蹙起了眉，对灰尾人鱼他们的行为到厌恶。

    “有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