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地观察着石寒的神，生怕惹她不痛快，掂对着措辞，续：“……是因为郑国……不在之后吗？”

    她于是很快地调整了绪，却也不回应她“小姨”的络，而是问：“我想问，我娘当年是怎么到了京城的？是因为……”

    倒也奇怪，这个字儿听得多了，反而不似初听时那般难受了。杨谨觉自己的心也渐渐了起来。

    杨谨被她看得莫名，别扭地垂帘，小声：“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她心里还抱着一个念：娘已经故去的，父亲是不是还好好地活在世间的某一呢？

    石寒没料到她还有这么一问，呆了呆，“嫁……人？”

    她无比期盼着能像大多数小孩儿一般，见到自己的至亲。

    石寒展颜笑：“怎的如此客了？我是你的小姨，你问什么，我自然尽我所知告诉你。”

    “多谢你了！”杨谨由衷地勾起嘴角，眸亮晶晶的，激地笑了。

    郑国不在了，就是郑国被灭了的意思。杨谨怕勾起石寒的伤心事，很小心地避讳着。

    于是，免疫力变得更的杨谨又：“我娘在京城那么多年，何时嫁给我父亲的呢？”

    据说“女儿肖父”，自己这张脸，是不是和父亲得很像呢？杨谨痴痴地想。

许多，但来自西域的技人表演的技艺，她是真没见过。她好奇的同时，也会到了女庄主的良苦用心：小孩难免好奇、喜闹，她这是请了杂戏技人来为自己开解郁闷的吧？

    石寒却话锋一转：“关于你娘亲的事，我现也只查清楚她是我杨氏同族，旁的……”

    石寒的眸却黯淡了去。见这孩满面期待的模样，她觉得自找了一个大麻烦。要查探清楚这孩的生父的份

    石寒如此想着，凝着杨谨那张隐约与宇文睿有三两分相似的脸，对杨谨的生父的猜想，更坐实了几分。

    石寒倒是淡然的很，她舒展着眉，答：“据我所知，你娘亲是在大郑覆国之前几年就已经到了周国的都城。”

    石寒顿时言语不能，心：小傻，你以为这世上的小孩儿，都是爹娘明媒正娶生来的吗？多得是有亲娘没亲爹的小孩儿！再说，以你娘亲的份，嫁人？呵呵，谁会娶她？

    杨谨郑重其事地了，：“我娘若不是嫁给我父亲，我又是从何来的呢？”

    杨谨心一震，暗：又是小姨，嗯，很好！极好！似乎再多听几次，心里一儿痛意都寻不到了……真是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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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谨回了她一抹激的笑，“能让我知这么多关于我娘的事，我已经很激了！”

    因着这一句“小姨”，杨谨又觉扎心了。

    杨谨哦了一声，思忖着为什么她娘那时候就到了京城。

    她看着杨谨期待的目光，顿了顿，方：“再给我些时间。”

    杨谨念于石寒的细心，自然说好。但另一个念又在她的脑中冒了来，于是问：“在那之前，我还想问一个问题，可以吗？”

    石寒闻言，意识地瞥开目光去，心里有愧疚涌上来，旋即被她压了去，遂也淡笑：“我是你小姨啊！整日里谢来谢去的，成什么样！”

    石寒挑眉，摇，“没有。我亦会派人好好查清楚你娘亲昔日经历的事，还有你的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