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谨回忆起曾经在寒石山庄用过的澡豆，显然没有这个上乘。想来是因为在京中，诸般用都比寻常奢华档？

    一想到，石寒此刻上也如自己刚用过那澡豆之后一般……肌肤腻腻的，而且可能摸起来……还很舒服，杨谨的面颊便有些发。

    她，原本就是一块上佳的玉，此刻，应该更好了吧？

    杨谨想着，不由自主地抿了抿涩的嘴，觉自己读书还是读得少，都想不更华丽恰当的词汇来形容石寒的好。

    幸好，残月只弯弯一角挂在窗外的夜空中，黯淡得很，室因着灭了灯烛，也是暗着的，杨谨不必为自己羞红了的脸颊而窘迫不安。

    她仰躺在床榻外侧，偶尔眨眨，盯着上帐上影影绰绰的凹凸纹饰——

    她功修为不浅，即使是在暗夜里，也比寻常人的视力好许多。

    她肖想着石寒躺在自己的边，正闭着睛的模样，鼻端是幽幽的香气，一时间有些难自已，一颗心脏“咚咚咚”地急起来。

    仿佛是合她的躁心似的，她突然觉得腹一酸，又猛然间搐了一，接着，一不可言说的东西了来。

    杨谨：“……”

    她都能想象得，那东西如何附着在石寒亲手绑好的“那事”上。

    石寒似已经看透到了她的心里。杨谨因着那突如起来的“”僵直的一瞬，石寒的声音便幽幽地在她的耳边响起——

    “谨儿，月事的时候，最好是侧卧着。”

    杨谨：“！”

    心，侧卧，是因为不知那东西何时会来，脏了衣和床褥吗？果然这里面的学问太多……

    她于是从善如地拧了拧，换成脸着朝外，背对着石寒，侧躺着。

    石寒颇无语地看着她离自己更远了些，很担心她再一翻就掉榻去。

    遂好心：“你再靠外儿，可就要掉去了。”

    杨谨一惊，也觉得脸上有儿凉飕飕的，于是依旧背对着石寒，朝后方蹭了蹭，又挪了挪，好歹脱离了掉榻的危险。

    饶是如此，两个人之间也还是隔着一尺有余的距离。

    或许是离得近了吧？杨谨觉得后背僵得慌，张的，总觉得石寒的目光似乎落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你的背影很吗？人家会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看？杨谨暗啐自己太过自作多。

    “谨儿？”黑暗中，石寒轻声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