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信任石庄主？”姚佩琳探问，同时也是为了缓解与女帝间的暧昧气氛。

    “自然信任！”宇文棠说着，受伤的动作未停。

    姚佩琳暗自诧异。

    宇文棠见她不声，抬眸对上她探究思索的神，笑：“怎么？你不信我会信任她？”

    “那倒不是。”姚佩琳摇。两个人经历了昨夜的亲昵，此刻又是这般状，虽有君臣的名分，姚佩琳心中的那叫“礼仪”的弦却已经松了许多。

    “那是什么？”宇文棠歪着打量她。

    姚佩琳被她看得又有些羞，垂了眸，：“臣以为，陛是天，自然会有天的考量。”

    从来帝王之术崇尚制衡，臣忠君是本分，却没有哪本书，说过君主必须实心地对待臣。

    宇文棠谙帝王术，在这方面也很聪明，姚佩琳虽说得婉转，她却已经会意，遂呵笑：“我们姓宇文的，多。这个石寒，却也有些意思。”

    言之意，石寒亦是个。

    姚佩琳听着，很觉新鲜。以她的了解，便是钟，那也该是杨谨钟于石寒，而不是反过来。

    宇文棠却大有趣，意味：“你瞧着吧，这个石寒，让她为宇文谨什么，她都乐意的。哪怕是让她以命相赌，最终一无所得，只要她认定对宇文谨好，她也会不计一切后果去的。”

    姚佩琳听罢，更觉得惊诧了。

    不过，女帝自始至终都称杨谨为“宇文谨”，就算是杨谨本该姓宇文吧，好歹也得有个亲近些的称呼，才像是一家人啊。

    显然，陛对杨谨，还是有些隔碍的。

    姚佩琳想了想，：“庄主为了她，连十几年的心血基业都舍得，怕是真如陛所说。”

    她看了宇文棠一，话锋一转，又：“谨儿其实是个很好的孩，本分，心思也净纯澈……”

    她小心地打量着女帝的神，却见对方挑了挑眉角。姚佩琳于是赔笑：“陛以为呢？”

    宇文棠轻嗤一声，撇了撇嘴：“是啊！你们都觉得她好！只有朕是坏人！”

    姚佩琳莞尔，忍不住：“石庄主自然觉得谨儿最好，不过，臣当真觉得，陛才是最好的那个。”

    宇文棠听罢，脸上方漾上了几层笑纹，微扬，：“朕自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