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程知说话的态度很平淡，却又很笃定。

    方瞻淇觉得他一定是全都知了，终于不再否认，悻悻：“程知，我确实之前就知了，但我认为这是个无稽之谈，并没有放在心上。我如果早知会闹成这样，一定会告诉你提早解决。”

    程知叹了气。这件事确实让他想了几天，但困扰他的不是李倩倩的诋毁，而是另一个问题。

    “瞻淇，你如果想知真假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呢？”程知觉得自己或许是太失败了，以至于在听闻这些传言时，没有一个人来告知他。

    其他同学本来就不熟悉，但他大学时确实是将方瞻淇当好友的，方瞻淇也总说他们关系好，结果却还是这样。

    “我是担心，”方瞻淇看程知已有离开的意思，怕再不说就再没有机会：“当局者迷。程知，其实我一直喜你，所以才不敢问。我怕听到你真像她们说的，虽然我知你不会是那人，但是……”

    程知现在咖啡厅后，第一次现了明显的绪变化。

    “你喜我？”

    他是真的没看来，毕竟方瞻淇除了跟他聊些课业上的问题，并无更多表示。程知甚至还记得方瞻淇跟他聊过学校的几个校，故而从未想过他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想法。

    “是啊！”方瞻淇恳切：“我真是在其中，才没有告诉你。程知，我知我错过了很久，但是现在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程知回过神来，觉得事的发展真是玄幻。他理了理思路，最终：“瞻淇，我今天之所以会过来，是因为从前上学时你帮了我很多，不希望你在这里空等。”

    方瞻淇。

    “至于那些谣言，已经传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想再计较。赔礼就不必了，总之我和同学们也不熟悉，如果所谓接受歉就是一起假装和乐的话，我想没有必要。所以我不会再追究，大家也没有必要再见面了。”

    程知顿了顿继续：“我没有想到你会喜我。但是很抱歉，我不能接受。”

    方瞻淇急切：“如果是因为同学会的事，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程知摇：“不是。瞻淇，我不喜你。即使没有发生那些谣言的事，我也只把你当朋友。所以我希望你早日找到合适的人。但如果你所谓一个人，就连信任也不到的话，那我觉得这不要也罢。”

    他示意言尽于此，准备离开。

    方瞻淇追问：“程知，你是不是喜那个谢总！”

    程知笑了：“喜又怎么样？总之他不是我的金主，我们就算在一起了也不妨碍什么吧？”

    说着他没有再看方瞻淇，直接离开了咖啡厅。

    他到底喜谢千溯吗？程知自己暂时也没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