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微笑：“请问是古典舞还是现代舞？或者街舞？”

    “都不是。”谢千溯莫测地摇摇，吐几个字：“钢舞。”

    “啊？”助理小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复述了一遍：“钢舞？”

    她小心地问：“是您要学, 还是……？”

    谢千溯：“我有一位朋友。”

    “哦。”助理小了然地笑：“会为您准备好的。”

    谢千溯追着提醒了一句：“记得，要速成。”

    ***

    这天半夜, 时钟的刻针刚刚划过十二。程知睡不久, 就被一阵响彻整间卧室的电话铃声惊醒。

    他在一片黑暗中睁开，模糊的视线勉辨认了来电显示，发现又是谢千溯。

    他本来想掉了事。谢千溯还真是尝到了甜，自从上次一早上把他闹醒, 现在半夜里都开始打扰电话了。

    但转念想到, 还在晋江时, 自己也曾经为了把小酸送去医院，凌晨敲响过谢千溯家的大门。

    难谢千溯也有什么要事？

    程知终于清醒了些，接听键。

    听筒里传来谢千溯沉沉的声音：“程知，来。”

    程知担心：“怎么了？”

    “别问。楼。”谢千溯却始终只说简单的几个字。

    程知没办法, 总归是忧心，最后随便找了件从裹到脚的羽绒服披在外面，把自己裹成一只粽, 走了去。

    谢千溯家的门大开着。

    但从门外看去一片黑暗。

    程知有不好的预，在门外试探着叫了声“谢千溯”, 无人应答。

    寒意透过的空气一一钻程知里，他没由来地想起许多午夜怪谈。

    刚才给他打电话的真是谢千溯吗？而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越想越害怕，就越不敢门。但想着和谢千溯微薄的革命友谊, 万一他了什么事，自己总不能不不顾。

    “谢千溯？”他更大声地叫了一遍，再一次只收获了空的回音。

    程知提起一气，心想豁去了，就踏了谢千溯家门。

    他了灯的开关，并没有想象中的光明到来。

    更恐怖的是刚走去一步，那扇门就无风自动，吱呀一声，合得严严实实。

    标准鬼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