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师，后面的事不能讲了，您直接讲重吧。”简说。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那个死鬼，是在1908年的冬天。”钟祺云追忆起往事，本就不大的睛，越眯越细，细得像墙漆裂开的。

代，把妖鬼怪改成科学实验品、机人，加科幻元素，脖以的描写删掉，去除血腥暴力，别相同的恋故事删改，男的全拜把，女的全是妹。虽然不能成为蒲松龄，但好歹符合社会主义心价值观，同时还赶了。赶得好，没准能成为一个‘夏日限定’。”简认真地给起意见。

    钟祺云：“灭绝人。”

    “我还记得，那一年，冬天非常的冷。我好不容易在街上买了一瓶酒。突然一个老地主，跑到街上，说他家闹鬼，瓷被砸了，老婆脸歪了，厨房里的在飞。我一听，就知是有调捣、不听话的小鬼在胡闹，于是追到老地主家里去看。果然，一个脸雪白的黑衣少年，屈着条斜躺在桌上，一手撑着，一手拿着个啃。”钟祺云睛睁了睁，复又眯起，“那死鬼，哼，样得倒是十分好看，就是行为太不检。我肯定要收拾收拾他。谁知他‘问候’了我一句，居然跑了。我追了去，他把吃光，骨扔我脸上。还抢了我的酒，一喝了个净。靠，这么不尊老幼，我非杀了他不可！”说到这里，钟祺云觉有哪里不对，“不对，他已经死了。我是杀不了他的，我就算杀不了他，也要把他拽到地府，请鬼王大人让他投胎成猪。然后我追着他，从天南追到地北，从冬天追到天，就这样追了好几年，一直追到四年后孙先生……”

    “反正，那一次，我让他跑了，气得我好几个月没吃饭。”钟祺云说，“第二次见他，是在19……算了，年份我就不说了，反正我一个一穷二白的老士，也上战场英雄了一把，杀了不少敌人。然后胜利后的第三天，我又碰见那个死鬼。死鬼这次终于打扮得跟上时代了，就是穿衣实在有土。我真搞不懂他，为什么每次要穿着跟季节不符的衣服。这次我不想和他多招呼，想给他来个偷袭。结果……你看过《东成西就》里面，梁朝伟要暗算张学友的那段没？”

    “你直接把我那些杂记烧了得了呗？”钟祺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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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多丧尽天良？”

    “他毕竟不是人，总不能说，那个死混球，那个死小。叫死鬼准确些，此‘死鬼’使用语境与彼‘死鬼’不同，你谅谅。”

    简：“您最后也变香嘴

    钟祺云：“那个死鬼。”

    简：“鬼有人，才是怪事。”

    钟祺云双眸暗淡去：“因为一只丧尽天良的鬼。”

    “以前我问过你，你怎么都不肯说。”简当又问了一遍，“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简：“啊？”

    “……”简默了会儿，“看来那个年代，天地会还在活动。”

    “那鬼留辫吗？”简总是以正经的语气，问无关正经的风月。

    “都快北洋时代了，留个的辫。”钟祺云说，“他大概是，一明朝时期的侠士打扮。”

    “好，我谅。”

    简：“不敢。”

    钟祺云蒲扇在有一没一地一拍一拍：“不过后来，我因为一些事，再也没记过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