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刚才说的是冰山一角，可是你们的烦恼我也是都有了解的啊。”老姜说，“容诺的手机号我就给他换过好几次了。”

    “你说起这个。”饶玄被老姜勾起了私生记忆海洋中的一条小海浪，“容诺每次一换手机号，就会收到短信，‘弟弟你怎么又换号码啦？换得这么勤快要一直钱的’。”

    饶玄不得不为鬼正名，摆手说：“别了，私生连鬼都怕。”

    饶玄好奇问赵勉：“赵总你当年当艺人的时候，没收到过这吗？”

    赵勉当年不算火了半边天，经历的私生还没恐怖到这个级别，听得骨：“怎么跟鬼一样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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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勉：“好不好？呸！这么恶心？”

    “我们当时的心声你怎么知？！”赵勉回忆往昔途中，猝不及防被蹦一句真话，说漏了嘴，忙假咳一声，“咳！现在是跟你说这个的时候吗？”

    “说起容诺。”老姜也想起不少了，“之前容诺刚，还有去学校上课。经常每天有四五十个私生跑到他的学校去围堵他。还有个女生拉他的手问‘是不是很享受这被人追捧的目光？’容诺那会儿刚，脾气比较大，虽然没甩开她，但很不客气地问她，‘你哪只睛看见我享受了’？有个私生拍视频发到网上，容诺因为言行和形象有些大，还被人讨论了一波。后来不堪被私生扰，只能休学一段时间在宿舍里请老师辅导他的学业。”

    “老姜刚刚说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我们遇到的私生何止那几个。”饶玄放手机，终于也坐正起来，“半年前海佑搬他房间里的大提琴，搬的时候觉重量不对，打开大提琴箱，一个人就这样掉了来。一个休学了的女学生，在他的大提琴箱里藏两天了。

    “就是她。”鬼王大人听见这区区凡人的名字，竟都得麻上两分钟，“她总是给容诺发照，还一直问‘材好不好’？”

    “那位说自己名字叫毕丝的小？”老姜似乎对这个频繁扰容诺的粉丝很有印象。

    “他才想起之前有一次洗澡忘带浴巾，让外面的人帮他拿一，来之后问谁帮他拿的浴巾，我们都说没有。他起初还以为我们故意戏他，后来才知就是那个女的蹲在浴室等他洗澡，帮他拿的。”

    赵勉叹了良久的气：“你们人气与日俱增，这些事避不掉的。但是也不能放任不。极端粉的事，靠你们这个解决方法，肯定是不行，还是得让理智的粉丝帮你们发声制止才可以。不然有些粉丝本来还正常，被带一带可能就被带偏了。”思考片刻，赵勉跟老姜说，“这样，等那四个都回来后，让他们

    饶玄不冷不来了句：“我宁可相信你们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们揍一顿。”

轻人的步伐了。想当年我们当艺人的时候，粉丝成群蹲坐在家门抱着毯睡觉。我们回家都要小心翼翼怕吵醒她们。把这事跟经纪人说了，经纪人嘱咐我们最好对粉丝好，所以当时碰见她们有的醒了，还得问她们饿不饿，要不要拿吃的给她们，再贴两句天很晚了，赶回家吧。有的粉丝路上碰见你了，就一路跟着你，一路跟你说真的好你啊，不她说多少遍你都得和她说谢谢。”

    赵勉了丝侥幸的笑容：“托了时代的福，当年我们不是智能机，也没有邮箱，除了她们拍好照片放信封里寄过来不然本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