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唐允恬不知耻地笑,像极校园里钟意讨嫌的坏男孩。
“你懂不懂适可而止?我与他多久没见,他如今在哪我都不知,更别讲份相差悬殊。”
“你还命令我适可而止,你上次当街同我撒泼,我劝你你有听过?”
“你幼不幼稚?还翻旧账。”
他突然调转话题,打了个哈欠,“你这里好小,我想睡觉都没躺,晚上还要去沙田给老东西
寿。”
“哪个老东西?”她以为是唐协亭,但唐协亭怎么可能在沙田寿。
“我一辈的那位七叔,比
番正经些。”
“番……”
“他最近好安静,兰不知多开心,想
他你还要等等。”
“我一定要看他死的。”
“你多多讨好我,枕边风,说不定明天我就为你当街斩人。”
“你会吗?”苏绮不信。
“傻女,我当然不会,除非脑坏掉。”
“……”
“晚上我来顺路接你。”
“去哪?”
“你说去哪?回我那里睡觉,我没问题,你难
要我学我老豆一样戒
?”
“收声,看我心。”
“绑也要把你绑回去,给我陪睡女佣。”
“咸佬,
啊。”
那年盛夏燥不堪,鲜少降雨。整座城再平常不过的一季,又
现了那么一些波澜而略显不同。
六月中旬,黄家驹于日本遭遇事故,不一周宣布死亡,全港俱惊,庙街那几日每晚都是Beyond专场,从此乐队不再完整。
月末,警务钟伯棨之
钟亦琛——年轻又前途无量的那位总警司,转业到廉署任调查主任。有人为此叹惋,可惜一代未来警界新星就此磨灭,也有人讲钟伯棨野心太大,把手伸到ICAC,众说纷纭。
苏绮在光最炽的那几日开始考取驾驶执照,源于唐允问她是否会开车。曾经温谦良亲手教她,
事那年年初取得证件,可惜没使过几次,苏宝珍已死。
她顾虑到日后方便,还是去参与了考试,唐允直接让北仔缴费、送红包,一气呵成,她只要去签到,不一月便拿到手。
Childe从新加坡打来电话,她从容分享动态,还是觉得心缺失。唐允车库里选相对低调又不至于太老成的一辆,她载阿诗到维港
风,清凉的晚风,好像自以为可洗尽铅华。
夜夜与唐允纠葛缠绵、颈而卧,一颗心扭曲过太多次仿佛就失去痛觉,并无新意,再不多言。
温谦良八月中旬返港,留几个心腹驻派新加坡直到项目结束,温至臻还指望他回来逐步接手温氏,主持大局。
他一晚被接风宴困住,第二天带手信去见苏绮,两人在北角一间奢丽僻静的西餐厅吃饭,随意话近况,气氛还算温和。
苏绮没有讲自己在同唐允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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