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他是不是就可以自作多地认为他也是有那么，那么……那么一也喜他的吧？

    但他嘴却突然笨拙了起来，牙堤挡住了如洪奔腾的意。

    “同学，你们能稍稍移位置吗，挡着我生意了。”买糖葫芦的推车摊主及时声，挽救他的生意，和两个可以站到地老天荒的人。

    程一骄回过神，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兔般就蹦去了。

    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和犹豫的碰。

    指尖相，像两电线接，电得人手麻，手臂麻，酥麻了全。

    他了气，闭了闭，默认地放松了刚才应激反应而收回的手。

    于是那人乘胜追击，惟恐他后悔似地纠缠握。

    一旦被牵上，所有的官似乎都集中在那一了。他收回差顺拐的脚步，故作自然地拿起那串草莓，咬一颗。

    糖霜脆脆裂开，果榨甘，二者天然绝，尝起来滋味太甜。

    12

    叶展翼归校时间不巧，刚好碰上期末考试。

    搬桌贴考号，改卷排名次，一堆事忙完后，一中的老师学生才真正得到了解放。

    放假第一天，程一骄就收到了来自叶展翼的信息：骄骄，来我家玩吗？

    这句话他几乎从小听到大，但现在再听一次却觉很……微妙。

    或者说，自从那晚他说了好后，两人相的气氛就变得奇奇怪怪起来。

    黑的方块字一个个蹦，又被全选删除。手指在屏幕上停滞良久，最终还是回了个好。

    两旁的椰树在余光中往后退，他背对着红日走着，两家距离近得他还没来得及汗就到了。

    和从前一样，叶展翼一早就站在大门前等他，远远瞧见了就跟他挥手，生怕他走掉了似的。

    程一骄跟在他后面慢慢吞吞了卧室，他的卧室还是和从前一样挤，木柜木架木桌上整整齐齐地排着他们从小到大一起玩过的玩，一起看过的电影票，一起在沙滩上捡的贝壳……就连他给他的丑兮兮的泥乌都被他用玻璃柜好好装着，仿佛里面装的其实是前朝古董。

    零和游戏机早已经为他准备好，程一骄拿着手柄却没动作。

    “骄骄？”

    程一骄吁一气，直视他，“我给你一个机会，把你想说的都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