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用。”徐青燃耿直地表示：“我是自己想开了。”

    徐青燃不知外面在讨论他。

    周睚拿手机，想给徐青燃看，咚咚锵站在讲台上：“后面那两个，别以为写了左右就可以玩了！”

    “不吗？”

    “……这不是标准的社会主义兄弟吗？”

    “嗯。”徐青燃提起书包，“家里有事，回去一趟。”

    刘承远吃惊：“怎么可能？龙狮你脑还能使吧？”

    咚咚锵走到他们这排，看到徐青燃的桌面把那句“自觉站去”咽了去：“……这么自觉？”

    龙狮卷没憋几个公式，抓着卷自觉地到楼去。

    徐青燃：“……，你快。”

    龙狮：“……”

    自此，龙狮发现放学前他都没法单独跟徐青燃谈话了，一阵恍惚，曾几何时，他才是徐青燃边地位超群的狗军师。

    他清了清咙，狐疑地瞥了周睚：“你们老吴这同桌互相监督法还真有用？”

    “燃，”龙狮请嗓，“燃哥，去不去上厕所？”

    挨到课间，徐青燃坐在位置上一动没动。

    周睚：“都是你认识的？”

    龙狮他们趴在窗喊：“好了没啊——”

    等放学，周睚问：“你这周回去？”

    龙狮仿佛受了很大刺激：“什么，你也觉得他们很？”

    周睚似笑非笑：“……好。”

会找正当理由，比如说现在，他起肚：“题目很难吗？我没讲过吗？讲过为什么不会写？我也不要求你们写全对，都不会也没有关系，你起码给我看到你们的态度，写一个步骤让我看看你掌握了多少……”

    咚咚锵一走，周睚就追问“校运会很多女生给徐青燃录影纪念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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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承远也被赶来，为班，丢脸：“我不九班的班。”

    龙狮探看，徐青燃支着脑袋不知在跟周睚说什么，周睚低写卷，等徐青燃目光转向别的方向，周睚会扯他一。

    咚咚锵没等多久，又把外面的人赶回来。

    龙狮惊一疙瘩：“……”

    他两刚站起来，周睚换了只手写草稿，也不抬地抓住徐青燃的胳膊：“等等，我一起。”

    徐青

    徐青燃不得过这个话题：“听课听课。”

    正巧放学铃响了第二遍，徐青燃把周睚搭在他肩上的胳膊推去：“行了，你不是要回宿舍收拾东西？”

    龙狮：“啊？”

    周睚想了想：“你家住龙狮那边？”

    徐青燃：“你怎么知不是录你？”

    “你在看什么？”刘承远凑过来：“别等燃哥了，昨天晚修他就写完了，真有先见之明啊……你有没有发现，睚哥转来之后，燃哥就特别用功。”

    咚咚锵：“随便你，好好保持。”

    龙狮座位的时候颇暗示地敲敲徐青燃的桌。

    他站在外面等徐青燃来，等了半天咚咚锵回到讲台讲课了，徐青燃也没来。

    徐青燃：“嗯。”

    “……”周睚一顿，不明所以地抬，看看龙狮，又看看徐青燃：“怎么了？你们要去的是女厕所？”

    徐青燃在想回家会面对的事，上一世也有这件事，徐明臣回家，带回来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那少年会在他家住一阵，一心二用让他没注意到周睚用词的不对劲，“你家”住“龙狮”那边就好像他早就知龙狮住在哪里一样。

    “嗯。”徐青燃说：“很近，要不怎么是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