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来，你明天再跟你们班那条老母狗说，说哥几个怎么跟你玩儿？”

    “好狗不挡路，开。”

    “我认得你们几个了，见一次打一次。”

    “你爷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叫徐青燃，徐公的徐，青云直上的青，燃眉之急的燃……”

    “行不行啊，你还能不能站起来，来来搭着我的手。”

    破落的墙砖，暗的巷，那人的模样跟前的人几乎重合到一起。

    周睚抓了抓发，没走理发店。

    他又想起结婚一周年时，徐青燃扯开领带放玫瑰，贴着他耳边说他戒烟了。

    周睚记得他当时问：“怎么突然能借了？”

    但是不记得徐青燃回答了什么。

    周睚想得疼，低声说了句脏话，再回神时一只手横在他前，手晃了晃。

    徐青燃说：“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

    回去的一路没怎么说话。

    周睚绪不是很好，他在超市门等徐青燃，拉上外拉链的时候很暴躁地想，他怎么会以为徐青燃染个发半个小时都不用。

    徐青燃买了龙狮的纸巾，陆陆续续拿了很多零，最后拿了一排AD钙。

    他把那假发放在袋里，忽然不知自己买这玩意是为了什么。

    “可以了。”徐青燃走来，举着一排AD钙拍他怀里，“给你。”

    商业区学生多了很多。

    徐青燃想找个地方带周睚正式吃个午饭，四看了一圈，发现峰区每个饭店都有人排队。

    于是徐青燃又回到那家小摊。

    “吃面吧，不然只能吃便利店了。”徐青燃说，“你没事跑来找我什么？”

    问完他顿了一，敲桌让周睚单，过了这个话题。

    周睚完单，AD钙的，穿破塑料袋一个个戳开，举着一排戳开的AD钙横在桌中间：“喝。”

    徐青燃：“……”

    就是这时候。

    如果不是周睚时不时冒这智障般的举动，他也不至于这么久没发现。

    就像徐青燃没想到自己和周睚会回到这个年纪一样，徐青燃也没想到他和周睚会穿着校服在路边摊喝一排没拆开的AD钙。

    特别傻。

    但是穿着校服，在这个年纪，多不可思议的事都显得理所当然。

    周睚叼着，突然冒一句：“小孩少烟。”

    徐青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