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去破坏楼里的灯，季母不是年轻人，她是六十岁的老人，这次是运气好才没什么大事，如果季母摔痪了怎么办，如果中风直接走了怎么办？

    就算车主的记录仪在熄火后仍然工作，那也只能记录有哪些人过那栋楼，哪怕阮蔓本人去过，这也不是直接的证据，更何况以她对阮蔓的了解，她绝不可能亲自动手，一定是借别人的手了这件事，这个人很有可能是章建。

    阮素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一个人。

    季母只是瞥了她一，继续低缠线，“你自己想怎么就怎么吧，不用知会我。”

    经过这么时间的相，季母也看来了，阮素并不是包，相反她还很有主意，只是之前不屑跟阮蔓计较罢了，阮素真想什么，阮蔓绝对也招架不住。

    ……

    午时分，阮素接到了原来小区保安刘师傅的电话，那个车主今天终于回来了！

    阮素放手里的事，跟季母说了一声便往那边赶去。

    没过多久，邻居王领着豆过来了，王也是在路碰到了车的豆，豆回到家见阮素不在，以为她还没班，心里还有些失望，他刚才在外面了一个迷你雪人，还准备跟婶婶显摆显摆的……不过也没关系，豆不怕冷，胖爪都冻红了，还是捧着那个雪人，像是捧着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往主卧室走去。

    “让叔叔看看我的杰作！”

    季母跟王哭笑不得，都没拦着他。

    两个老人坐在小板凳上一边聊着闲话一边摘菜。

    王突然说：“素素好的，你看你昨天那样说，她都没走，我不懂你这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就一条，我们都是活了这么多年，见了那么多的人，反正我看得来，素素对这个家是真心的，这一就很难得。”

    季母平常听了这话都只是笑笑，这回却是顿了一，想起昨天阮素说的那些话，神复杂地说：“我知，是我之前想岔了。”

    王又说：“现在也不是旧社会了，你们有钱人还没我们开明，现在是新社会了，讲究的是自由恋，两个人没怎么能凑到一块儿去，是吧？”

    季母失笑，“是，我们太迂腐了。”

    王压低声音问，“你这心里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