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魅顿了一，自面以来第一次了迟疑的表，随后，他骤然发笑，在外面的半边嘴角挑起，哈哈：“不必了，我没救了。”

    看斐谬赫拉这一作，确实像是已经了中二病晚期，没想到他自己心里还有数。

    康余正要说话，斐谬赫拉忽地打断：“毁灭世界是一定要毁灭世界的，如果想要维护和平，比起救我，王还不如帮我完成一个心愿，完成了，我就不折腾了。”

    这话说的一都没有一个搞事失败的反派该有的自觉，康余一不留神被带跑，问：“什么心愿？”

    斐谬赫拉：“毁灭世界。”

    康余：“……”

    可以。

    尬聊的觉回来了，不愧是你。

    康余不打算和他继续聊天，作势要叫人，魅话锋一转，忽然改：“毁灭世界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勉退而求其次。”

    康余有难受地合他：“其次是什么？”

    魅微笑：“毁灭自我。”

    康余：“……”

    康余反应了足足好几秒，才明白毁灭自己的意思就是魅自己死掉，康余听得满雾，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你想毁灭自我，何不自杀。”说完，康余突然想到，上一次见到这个人时，他好像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那个时候，斐谬赫拉告诉他，自杀没意思。

    本以为这次也会得到相同的答案，不想魅沉默了一，回：“因为不到。”

    康余没有听懂，沉默之时，一直游刃有余的斐谬赫拉不知为何神黯：“你猜我如今多少岁？”

    康余不解怎么会说到这个，想到索菲娜七百多岁，又时常把魅叫老不死的，偶像地不确定地问：“两千？”

    魅一声轻笑，：“五千。”

    康余一怔，实打实被惊了一。

    他虽然不知正常的魅应该活多少岁，但斐谬赫拉年龄显然已经超了常规认知，如果没记错，雅诺在给他科普界历史的时候曾说过，界创世也不过五千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