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他自嘲地摇摇：“最初我确实很讨厌你，讨厌你明明不姓容，不是我的亲弟弟，却能得到我父亲的关注和。后来慢慢就演变成了嫉妒——容毓，我也不怕告诉你，如果我没有那么努力，那么克制自己，如果你没有那么放纵，父亲真的会把公司留给你。到时候……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你怎么会一无所有。”容毓似乎有些动容，他伸手摸了摸容念的脸，用侧脸去贴对方的颈窝。说来的话闷闷的，让人听不清是什么意思：“你难没想过，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

    回溯，再回溯，模模糊糊地，容念开始想起很久之前，容毓似乎并不是这样的。他聪明、锐、自律。不仅记忆力惊人地好，对数字也很。有时候父亲会和他们讨论一些公司问题，也总是容毓最先说解决思路。

    似乎也是从那个时候，父亲开始有培养容毓的念，而自己也开始有了象的危机，每日施压施到自己快不过气来。只是后来不知为什么，容毓变成了一个公，父亲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他上。

    “我这些，全都是为了你啊。”恍惚间，不知是谁凑在容念耳边低声喃语，而后他的世界就陷一片黑暗。

    第27章 番外：念余2

    “嗯……嗯……”

    黑暗中，有谁擢取住了容念的尖，他想睁开，却发现前被黑布遮挡着，只好遵循本能，继续任对方予求予取。

    “容念，容念。”有人动地一边吻他，一边吐他的名字。就好像他的名字是一句咒语，抑或一句的短诗。

    的吻不断落在容念脖颈间，在燃起燎原快时，也撩起了捉摸不到的空虚。一时像被人悬吊在半空中，晃过来又过去，却始终不到可以静止的边。一时又像是在杳无人迹的荒塚间，毫无绪地奔跑着。

    终于，容念忍不住了腰，如闪烁的灯光给了远航船只靠近的讯息。而那艘船也接收到了讯息，于是他温柔地解开灯光的衬衫，小心地吻上去。

    柔、温，却又肆意。容念像被平铺在一袭天鹅绒上，舒展都恣意。来人将他翻过来又覆过去，似乎他就是那个被雕凿来的艺术品。他们时而在云中沉浮，时而在海底游离，天上寻雾，海底骑鲸。海底没有人鱼，但有招摇的矢车，得让人暂时愿意相信，至少天亮前它们不会变成泡沫消失。

    那么谁又将在天亮时变成泡沫呢？丝带脱落前，容念并未想过这个问题。他只是沉溺于那如风暴拍岸的快里，一遍又一遍地战栗。

    当海浪将他堆涌到镜前，丝带落了，容念终于看清了那个与他同坠/的人——那是他的弟弟，他以为最讨厌自己的人，容毓。

    “容毓，哈，容毓。”容念开始试着挣扎，却反被容毓压得更。对方的发全了，撩到额后，英俊得不可思议的五官。睛，是罗密欧向朱丽叶起誓的那月亮，鼻尖，有小蒙太古磨蹭人的亲昵。玫瑰的嘴最诱人，每一次开合，都浸了天光暮泽。

    “啊、啊、容毓。”看着这样陌生的容毓，容念的心涌起一恐慌和奇怪的满足，他也不知自己当在释怀什么，只是觉得一直以来的心结终于有些动摇了：原来容毓并不是讨厌他，原来他也并非没有人。

    “哥哥。”见容念满面红地回看他，容毓立刻受不了地把人推到洗手台上，继而抬起他的一条扛在肩上，继续动作起来。

    那快太猛烈，容念被刺激得直摇，当他抬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想起一件事：那个男孩，那个在pub里坐在容毓边的男孩，他终于想起像谁了——一个激灵，容念突然毫无预兆地来了，片刻后，他觉后面一阵濡，容毓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