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的啼哭打破了夜的寂静，陈砚回神，瞬间转望向手术室，医生陆陆续续地来，个个上都有薄汗，一位护士红着眶微笑着对他说，恭喜您，是个男孩。

    陈砚松了一气，又觉哪里不对，接着问：“那我人呢？”说完那护士眶更加红了，说了句抱歉便捂着嘴快步走了拐角的厕所。

    一瞬间天地好像失，陈砚跌坐在椅上，听着耳边哇哇的婴儿啼哭声，看着白墨从手术室中被推，一切仿佛慢动作镜，一切声音都好像远去，只剩那个清晨，他中叼着半个馒，而白墨笑着对他说：“陈砚，我们在一起吧……”

    由于生产不顺，陈云默即使平安生也总是弱多病，为此陈砚可没少心，特别是孩四岁之前，每逢换季陈砚都要一把汗，生怕陈云默又得个什么冒轻易又好不了。陈砚几乎把所有的和时间倾注在了陈云默上，忙的快要忘了白墨，只是在某些时候突然想念得了，也只有看着渐渐大的陈云默和白墨相似的眉聊以藉。

    他以为他已经快把她忘了，即使想起来也只是红红而已，却在陈云默上小学第一天回来问他“我为什么没有妈妈”时难自控，抱着孩哭了一整夜。

    那是陈云默第一次看见父亲哭，在印象中父亲总是韧而大的，那晚却哭的如此狼狈，所以那几乎成为陈云默记忆的源。

    陈云默稍大时便明白了许多事，他的父亲告诉他，因为从小弱，为了正常的生活必须好好锻炼，“你是妈妈留给我最的礼，为了自己，为了妈妈和我也要好好的活去”，这是父亲的原话，无论多久，父亲提到妈妈时似乎总是会动容。

    于是陈云默持锻炼，很小便学会了许多健之术，顺便学习了一些防技巧，陈砚看着懂事的儿一天天平安大倍欣，总觉这样才能对得起白墨的在天之灵。

    陈砚把所有的留给了白墨和陈云默，父俩就这么相依过了许多年。

    第6章 我们可以朋友吗

    陈云默像往常一样锁上门，慢悠悠地走去学校，享受这令人愉悦的清晨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