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起你，你帮了他们很多忙，当然，学生也是，说你是一位很好的学。”

    我没有应声，他赞许的话很动听，像是伊甸园里的那条蛇，而我在等着他给我的那个苹果。

    “和蒙战搭档得怎么样？”

    “好的。”我简单的回答堵住了这个话题，一时间有些沉默。他起在背后的书柜翻找，了一个蓝的文件夹，放在我面前。

    “看看吧。”我依言打开，这是一份匹测试记录。我翻到蒙战和我的那一页，看到上面的数据，心中筑起的墙转瞬即逝。

    30%，我从未想过是这个数字，一直以来我留在蒙战边依仗的不过是这个匹度，猜测大概有80%、90%，从未怀疑过，也从未查证过。他边站着比我优秀的人时，我告诉自己，没关系的，我和他更加匹，这是上天注定，是任何人都无法更改的，却从未料到，我所相信的本就不曾存在。

    “我惜每一个学生，希望你们都能有更好的发展，所以就算当初即使你排名并不靠前，我也建议蒙战和你搭档，这样互补每个队伍的实力也可以平均一。”

    我自以为是匹度让蒙战选择了我，事实竟是校向他建议了我，实力悍如蒙战不会在意搭档是谁，也就答应了，一切就像是一个玩笑，这样的我成为他的副驾驶。

    “但是纪青，前线已经不允许我这样自私，军队需要更加大的王牌。”

    “所以呢？”我知自己这样问很傻，也能猜到他想说什么，却控制不住，一难以言喻的悲伤将我淹没，夹着些生气、苦闷、不甘和委屈。

    “你往后翻。”我机械般听着他的指令往后翻，自发地停在了某一页，忽然间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翻不动了。

    “你看到了吧。”他很笃定，说的话像一把刀，“他们是90%。”

    “齐思雨是你们这一届除了蒙战以外最优秀的学员，匹度也，你觉得他们组成搭档怎么样？”

    我很想说：不怎么样，但说不，他们的数据摆在我面前，湮灭了我所有说不好的资格。

    “纪青，你要为蒙战考虑，战斗力更才意味着在战场上活去的机率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