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蒙战。”我抱他的腰，贴近他。

    “不行，不行，纪青。”尽这里很黑，我依旧能受到他在注视着我。

    “太危险了。”

    “我知，”我伸手抚摸他的脸庞，“就是因为危险，我才要和你一起面对。”

    “不。”他依旧只给我否定的答案。

    “蒙战，齐思雨和你搭档的飞行速度本比不上我们曾经的记录。”

    “够了，齐思雨就够了，我不会让你上战机的。”他的手掌覆盖在我的手背上。

    “蒙战，你不要这样，用唯一的量炮销毁虫王不是件简单的事。吴鸣控制虫族的能力完全不稳定，战机速度越快，生存机率就越。”

    “我不能拿你的命冒险，如果他失控了怎么办？如果我没有冲虫族的包围怎么办？如果量炮没有命中虫王怎么办？如果我被控制住了怎么办？如果我来不及撤离怎么办？”

    “那你有想过我吗？”我朝他奔溃地大喊，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你有想过我失去了你要怎么办吗？”

    “我没想过，因为我承受不了啊。”我说着泪不受控地滴落来，“蒙战，我承受不了啊。”

    他的手指轻轻过我的脸庞，抹我的泪痕。

    “纪青...”

    我努力笑着说：“你知我心里有多庆幸吗？庆幸自己有能力坐在你的副驾上，庆幸自己有资格和你一起奔赴生或死。”

    “蒙战，别想甩掉我。”

    他猛然将我拉怀里，重复喊着我的名字，“纪青，纪青...”

    蒙战的声音里隐藏着汹涌的绪，仿佛这简单的两个字承载了生命所有的意义。

    今夜到我值班。

    防护网外的虫族被清理净，新的还没到来，宁静回归了这个小镇。

    我的耳机里传来沙沙的声音。

    “吴鸣？”

    “是我。”他的声音在通话中显得有些沙哑。

    “怎么了？要过来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