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这块小空间里，风抚过后，他的手指撩起她的发丝，手指偶尔蹭过她的脸颊。

    林清乐怔愣在原地，看向了镜里的许汀白。他低着眸，此刻看着分外认真……

    林清乐觉整个人都因为浴室的升温而升温。

    好，风是，他的膛亦是。

    她淋的地方很少，很快就了。许汀白关了风机，轻拍了她的，“林清乐。”

    “啊？”她看着镜里的人，目光微闪。

    许汀白也看向了镜里的人，突然问：“你是不是从小到大只用一洗发，一沐浴。”

    林清乐微微迷茫：“没有啊……怎么了？”

    许汀白停顿了：“没事，小时候觉得你上有香味，现在……也一样。”

    林清乐腾得脸更了，镜面雾气散光，他说完后，她清楚地看到镜中的自己连脖都带了异。

    “我，我当然换过了！现在用的怎么可能跟那么多年前用的一样。”

    “哦。”

    她仓皇低眸，心如鼓：“中用的那个牌现在好像都倒闭了……你记错了肯定。”

    许汀白默了默，看着镜里得摄人的女人：“不会，你的味我一直都记得很清楚。”

    ——

    窗外的雨丝毫没有要变小的意思，雨重重地打在玻璃上，发沉闷的声音，雨牵动了玻璃，也牵动了她的心脏。

    林清乐站在厨房的窗台前，给许汀白倒了一杯温，顺便试图调整自己的呼。

    刚才他在浴室说的什么……

    味……

    她什么味。

    他怎么知她什么味？

    “晚上就你一个人在家吗。”他的声音从后面靠近，他也走到厨房。

    林清乐今晚也不知怎么的，脸红个没完，她都不敢回看他：“喔，一个回爸妈家，一个去男朋友家了。”

    许汀白：“所以你经常一个人？”

    林清乐：“也没有，晓倪只是偶尔不在，亭亭比较经常。毕竟她谈恋，腻在男朋友家比较多。”

    许汀白略沉思了：“听起来不错。”

    林清乐：“……？”

    “倒好了吗？”

    林清乐愣了，连忙回递给他：“好了，你喝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