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左右转了转， 越看越满意，沈兴梅也是同样的态度。

    顾臻自己也能够察觉，定妆的效果是苏更好，她也觉得很兴。

    就着这戏服，沈兴梅还特意为二人请来了京剧名家许行之女士。

    许行之本名许芊，后来行师从行大佬，由对方取了行之二字，因此大家都恭敬地叫一声许先生。

    徐行之就是生角，看到顾臻之后便暗自摇了摇，若是论资质，这个女娃娃看在她中就稍微差了些。倒是看到顾臻后的苏时，许先生睛一亮，笑着走到苏前，执了她的手，和蔼可亲地向沈兴梅问：“这是你们从哪里找来的女娃娃，我看着很有些新凝的态度。”

    苏一雾，在场所有的年轻人都不知许先生中的新凝是谁，只有沈兴梅知。

    她笑着对苏解释：“她所说的新凝，就是柳意柳大师。”

    苏听对方将自己与柳大师比，连忙说着不敢。

    柳意是建国后成名最早的旦，与徐行之是多年搭档，只不过因为原因早早离世，也是因为失去这位好友，徐行之大师自此不再登台，只在幕后带了二三学生，打发无聊的时光。

    徐行之却不喜她的谦让，拉着她的手不肯让她向后躲，“哪有什么敢与不敢，既然是要在电影中演我们这个破落行当，你就上台唱两嗓给我听听。”

    苏背过看着顾臻吐了吐，得到对方一个安的神，这才大着胆上了台去，她清了清嗓，起了范儿，开就是圆清凉的戏腔。

    宁萱剧本中的故事虽然是虚构的，但剧本中的选段和唱词都是有据可查的，为了能够演好这个角，顾臻和苏自然也要学上两句，总不能全靠架，那样怯。

    苏终究是外行，哪怕是赶鸭上架学了两句，终究也有些四不像，但是她胜在敢唱，好或不好都豁去了，起码要到声音洪亮，字正腔圆。

    徐行之却像是完全忽略了苏的不足一般，沉浸其中。

    苏一段终了，徐行之才回过神来。她向着苏招招手。

    “孩，过来。”

    苏闻言乖乖地走到徐行之边，只听对方说：“你的发声位置不对，不过你也终究不是吃我们这碗饭的，这些都是小事。我没什么能指教你的，你在台上表现得很好，像个旦角的样。”

    这番话听在苏耳朵里，大意就是，你装模作样的功夫已经满分了，又不是真要唱戏，我没什么能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