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次台，就被相熟的客人带去了一家级餐厅。他穿着一只有女才会穿的艳丽红包短裙和黑丝，脚上一双细跟鞋，脸上的妆还带着亮片，闪闪发光又廉价低贱，依偎在要他称呼为叔叔的客人怀里，着被放在座位里，耐不住用鼻音哼了一声，两手扣在一起，低着听客人单。

    服务生也是西装革履的打扮，只有小甚至听不懂他和客人的谈，一双睛雾蒙蒙的，在客人询问自己什么问题的时候看过去，只知或者摇，像只乖巧但什么都不懂的小狗。

    小又年幼的即使浑上都是不正经的打扮，却仍然保存着一份纯真与无辜，一双睛如鹿似麝，就连见多识广的服务生也不敢多看，了单之后迅速离开。

    幸好他没有多看，否则就要听见小忍不住的声了。

    餐桌的小被迫张开双，坐在对面的客人正用鞋尖碾磨他被洇的，不断恶劣的反复磨蹭碾压，让小发隐忍的闷哼。服务生一走，小就睁着一双无辜的睛求饶：“叔叔，不要这样好不好，呜……我们说好吃饭的……”

    男人用的定制鞋在他濡的碾压，时不时就会压到起的，小应付不来这觉，又不敢逃开，只好语哀求。

    这顿饭是早就约好的，正好在儿童节。小年纪本来就不大，将将过了合法卖的年龄线，但生得幼可，男人也偏偏看他天真无辜，就因为这个大价钱买了他的初夜，之后又成了最重要的回客，所以一次台也是跟他走。

    可不知怎么回事，接到小后只摸了一，男人的脸就沉来，小多少有对第一个客人的印随效应，怯怯的坐在他边不敢说话，又怕对方生气，试探着想要谈，或者在车上先服务一次，但客人都不接受，最后甚至给他上来了几掌叫他安静。

    到了餐厅之后倒是开始动手动脚，可是在这地方小本来就很自惭形秽，又很怕被服务生发现，于是缩手缩脚放不开，非要等到服务生离开才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