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给你啊？”

    顾渊微笑着摇了摇：“只是相比之，更相信你的手艺而已。”

    寒衫嘁了一声。

    挥了挥手，叫江黎过来帮忙给他开单。

    因为最近这两天寒衫请的那个助手小姑娘家里有事，所以跟寒衫请了个假回老家去了。而向来比较抠门又不喜人多的寒衫就这么一个助手，她走了之后，需要帮忙的事就只能双休在家的江黎给他理了。

    好在江总习惯了自家朋友这不靠谱的，所以他请求的这个忙也不会不帮。这边儿接了单去开票，门一关上，屋里刚刚还正襟危坐的顾渊就突然换了个人一样，回看了看关上的房门，然后再看向寒衫的时候，脸上就多了不少八卦的意思。他挑了眉，意有所指地问了一句：“你那个助理就是江黎吧？”

    寒衫原本端着咖啡杯的手抖了一。奇怪的抬看向顾渊，不答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是他的？”

    “觉而已，”顾渊耸肩，“我这才刚回来，你们这边儿的圈怎么样，我当然不知。不过他和小还有那个叫时严的人之间的事我听小说了，所以看小刚刚的那个反应，我就猜应该是他没错了。不过人家堂堂一个总裁，怎么到你这边儿当私人医生助理来了？”

    寒衫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看顾渊一脸的八卦难消，就撇了撇嘴，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因为。”

    顾渊被他这个回答闹的有些无奈。

    可是也看来寒衫在这件事上的态度了，所以作为一个有的人，他也没有再将话题继续去了。

    过了一会儿，江黎把票据都开了回来。顾渊接过来之后低看了一账单，表立刻就变得比刚才更复杂了不少，他说：“我记得我在你这儿是VIP用吧？”

    “几年前的VIP卡早就过期了，我们这儿的会员不是终制。”寒衫说，“你要是觉得我这里收费贵的话，你也可以换一家去看。”

    “算了，”顾渊摆摆手，从钱包里掏来的一张卡递给江黎：“毕竟是自己选的诊所，跪着也得检查完才行。”

    寒衫懒得理他。

    江黎那边儿开完了票之后就没事了，毕竟寒衫的那些医疗设备工他也不会用，所以除了那些最简单的事他能帮忙之外，大多数的东西还是得寒衫亲力亲为。

    等寒衫去给顾渊全检查的时候，江黎左右看看确实是也没别的顾客了，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在一旁空的接待室里喝着咖啡玩手机。只可惜不知是心问题还是什么，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来来回回的划了几圈，看了各所谓好玩儿的新闻消息，也始终是面无表，没有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东西能消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