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挡住你妈啊！”

    “不，不可能的，”江黎微笑着说，“我妈早就说了，我跟你能成早成了，不可能拖到现在。”

    寒衫：“……”

    一旁已经狗膏药似得常驻小诊所的顾渊“噗嗤”就笑了来，寒衫扭狠狠瞪了他一，他直起轻咳一声，然后抬手挡住了忍不住继续向上的嘴角。

    寒衫立刻就怒了，指着办公室的门对顾渊吼：“你不是说要给我当助理吗？助理你跟外面接待啊，你来什么？”

    “好好好，我去就是，”顾渊绷着脸走到门。

    在开门去的时候，终究是没忍住，又将笑声了几分。

    寒衫几乎要被他给气死了。

    江黎等顾渊把门关上，才回朝寒衫问：“你知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

    “像什么？”寒衫回。

    江黎了一气憋在嘴里，让脸颊都鼓了起来，然后指了指，才松了气告诉寒衫：“像河豚。”

    寒衫：“……江黎！”

    江黎哈哈大笑。

    寒衫简直想掀桌。

    好在江黎没有笑太久，片刻就主动收了声音，然后轻咳一声，朝门外的方向给寒衫使了个，换了个话题说：“我说真的，就我个人这段时间的相觉顾渊这人好像也还可以，你真不打算跟他试试？”

    “他不可以，”寒衫摇。想了想，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足够表达自己的心。他就又补充了一句：“哪怕我孤独终老一辈不婚，他也不可以。”

    江黎是个聪明人，他知寒衫说来这话，就意味着他跟顾渊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自己不知的过去了。而这只有他们两个人知的过去，也就像他们的一样，别人只能到为止，路该怎么走，都只能他们自己来选。

    这一江黎想的很清楚，所以他也不会多劝什么。

    就在这时，江黎的手机震动了两。

    是一条林牧然发过来的短信。

    江黎低看了一，随即就站起了，跟寒衫说了一声：“我先走了。”

    寒衫随问他：“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