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这层窗纸，让他们的关系从假装的侣，变成真正的恋人。

    可是江黎想到归想到，却没有猜到，这一天会来的如此之快。

    现在林牧然看他的神前所未有的认真。所以他也知，对方这不是在开玩笑了。

    既然这层窗纸被破了，就自然应该以一个严肃又认真的态度来回答。江黎低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却是不答反问：“你现在心里还有他吗？”

    “我不想骗你，”林牧然说，“所以我跟你说实话，我脑里还是都是他。”

    江黎笑了。他很喜林牧然的这份诚实，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缓缓的摇了摇，拒绝了林牧然的表白：“那咱们还是先不要在一起了。不是因为我觉得你不行，是因为我之前也跟你说过，我已经被当过一次替了，这觉很难受，我不想再被当第二次了。”

    他说完，看向林牧然的双，又极为认真地补充了一句：“谢谢你的诚实。”

    “不客气，”林牧然似乎猜到了是这个回答，脸上的表和刚刚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他说：“不过我想想你说的也对，还是我先把他从我脑里赶去之后，再试着跟你表白吧。”

    江黎轻轻的“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他不想去问林牧然，如果他喜的那个人回来的话，他会不会跟那个人走。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实在是太明显，明显到谁问谁就是傻。

    江黎自认为自己不是傻。

    所以他没有问，也不想去又让自己变成一个随时都可能被抛弃的替。

    两人又休息了一会儿，林牧然问他要不要继续行游戏。江黎稍微缓过来了一之后，也就了。至于之前的曲，林牧然不提，他也就装作间歇的失忆没听到了。

    等他们一路缓缓的走到一个排队的地方了，江黎才终于又开了，他说：“其实如果忘不掉的话，为什么不去把他找回来呢？”

    林牧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开问：“已经被摔碎的瓶，还能再粘回来吗？”

    “这我不知，”有那么一瞬间，江黎甚至有儿想让林牧然去跟时严聊聊。因为就这个问题，在他认识的人里，可能除了时严之外，没有人再更适合回答了。

    林牧然也没有非要问个答案，只是这样说了一句之后，就笑笑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