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烨没有给他岔开话题的机会，摇了摇，正：“不是我在多想，你小时候我就已经跟你说过了，棋局落可以看来人心的状态，你现在的心境很不平稳，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江黎仍然努力转移着江烨的心思：“是因为好久没有棋，有些生疏了。”

    江烨叹了气：“可你上次过来的时候，落也不是这样的。我是你父亲，就算是经历的波折和你不一样，也终究是比你多吃了这么多年的盐。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跟我说说，就算我不能给你解决，好歹也能给你主意的。”

    被戳穿的这么彻底，江黎想不承认也难了。他犹豫了一，然后了手中的棋。

    牙齿意识咬住了，良久，他动了动，用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小的问：“您觉得一个伤害过我的人，现在抛弃尊严卑微的来求我原谅，我应该原谅他吗？”

    “那要看他对你的伤害有多、还有那是什么质上的伤害了，”江烨说，“如果是他践踏过你的尊严，我认为一辈都不原谅他也是对的。如果是别的方面，那就应该由你自己来判断了。毕竟我不是当事人，我总没有办法代替你去想的太完全的。”

    江黎：“这我知。”

    江烨笑了：“那我的傻儿现在有答案了吗？”

    江黎摇了摇。

    随即他抬起脑袋，给江烨也了一个相同的笑脸。然后他说：“我还是得再想想。等我什么时候觉得我不用想了，那时候应该就是我可以原谅他的时机了吧？”

    “没错，”江烨笑了，“看来我的儿还是不蠢的。”

    “你儿当然不蠢，他可是我儿，继承了我的基因，怎么可能会蠢？”楚欣辰的声音从一旁传来，父俩一同抬看过去，然后被一人嘴里了一颗樱桃番茄。

    “我刚洗了一盆儿，你们别棋了，过来吃儿补充维生素，”楚欣辰说着，把两人从椅上拉了起来。

    江黎顺从的跟着她。

    结果走了两步，楚欣辰就一脸神秘的凑到他边，就像是一个在和闺什么悄悄话的中小女生一样，眨着睛问：“今年过年打算带牧然回家来看看吗？”

    江黎意识就想回答一句，他和林牧然不是侣关系，对方打算去寻找真了。

    可是话到嘴边儿，还没说来，在看到楚欣辰的那个表的时候，江黎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