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安静地带着时野骑回了家。

    但第二天汪燕燕还是没坐上柳清川的车。

    时野觉得自己的行为变得有些奇怪，以前他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去厕所洗脸刷牙，而现在，却总着一双惺忪睡，先去台上喊柳清川一声，好像只是为了说一句早安。

    更奇怪的是，柳清川每天都能在那个时候恰好现在台。

    “我今天自己早饭，给你带一份吧？”时野说话的时候白背心还卷起着，结实的小腹，还有一条边。

    柳清川笑了说，“好，等我来找你。”

    其实是阿婆想吃糯米粢饭团，她想了好几天了，在时野耳边整天念叨着，烦得时野受不了了，才提前起床准备早饭。

    他蒸好了糯米，等柳清川敲门来时，正在裹饭团。时野了块巾放在桌上，边上小碗里放了料，有白糖、萝卜和榨菜。

    时野把糯米饭在巾上铺平，甜的那个单加白糖，咸的加萝卜和榨菜，然后迅速包起来，成团压实了。

    打开就是一个完整的饭团，时野把它们挨个装在塑料袋里。

    “你喜甜的还是咸的？阿婆最喜甜的了。”时野看了卧室，阿婆还在睡觉。

    还没等柳清川回答，时野就发现了一个问题，他分辨不这一个个饭团是甜还是咸了，一个个都白乎乎圆的。

    于是，他采取了最原始的方式，咬了一。

    “这个是甜的。”时野说，刚要放时，手中那个饭团却被柳清川拿了过去。

    他说，“我吃甜的，就这个好了。”

    时野又了两杯，两人面对面坐着吃完了早饭，时野同学的糯米粢饭团很好吃，吃得柳清川心里甜甜的。

    “好吃吗？”

    “好吃。”柳清川夸他，“我发现你会的可真多。”

    时野有些得意，“那是，穷人的孩早当家啊，哪像你…”

    他话还没说完，赶咬了自己，刹住车。柳清川也不在意，笑笑说，“陪我早去学校吧？”

    “可汪燕燕还没来。”

    “今天我值日，可能来不及了。”柳清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