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过我爸，便宜不能白占。”柳清川笑着说。

    时野扶了额，心想这茬真是过不去了，他持把红包回给柳清川说，“真不要，不然我也要给你包了。”

    “没多少钱，你收着。算我妈给你的。”柳清川拉起时野的手走回他的卧室，把红包在时野枕说，“要压岁，这样新的一年，阿野才会平平安安的。”

    时野拗不过柳清川还是收了，他看着枕压着的红包一时没说话来。柳清川母俩也给阿婆准备了红包，阿婆笑得很兴，像是很多年的节都没这么闹、这么开心过了。

    柳清川陪阿婆在沙发上看相册，他能够明显地觉到老人记忆退化得很快，一些照片她已经不记得了，反倒是柳清川记得一清二楚。

    时野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李娟芬，想了对柳清川说，“我去帮忙吧？”

    “你会饭？”柳清川抬问他。

    “这有什么难的？”

    “真贤惠。”

    “贤惠你个。”时野吵着要去掐柳清川脖，突然想起那天的景，手就停在了半空中。

    柳清川笑着拨开他的手，说，“别气，夸你呢。”

    “阿野会的，很乖的。”阿婆也在一边帮腔。

    厨房间里气腾腾，李娟芬着实忙得不可开，她实在是太想好这桌年夜饭了，反倒有些慌没绪。

    时野推开厨房的门，礼貌地叫了声，“阿姨好。”

    “是时野啊？先在外面等等，阿姨快好了。”李娟芬盖上锅盖，匆忙回说。

    “阿姨，我帮你。”时野又把袖往上卷了，拿起黄瓜问，“黄瓜要炒一，还是凉拌？”

    “凉拌吧，可以吗？”

    时野嗯了声，熟练地用刀背把黄瓜拍碎，又切成小块，利落地拌了碗调料搅拌好。他见着边上放了段腌好的糖藕，又切好片在盘里摆好。

    压锅里炖了只，啤酒鸭和油爆虾已经烧好了，李娟芬正在煎带鱼，准备糖醋带鱼。

    时野站在李娟芬后说，“阿姨我来煎吧？油容易溅来。”

    “你会？”李娟芬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嗯，会一，应该行的。”时野接过李娟芬手上的锅铲，说，“阿姨你去喝，休息一。”

    李娟芬看着时野熟练的模样，觉自己没那么慌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第一次糖醋带鱼，也不知酱调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