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了。于是，柳清川拦住他的腰又偏补了一个吻。

    “不是说好一次？”时野心虚地用手拉帘。

    柳清川笑笑说，“一人一次。”

    “野哥，你俩拍啥呢？给我看看？”

    正在打印照片时傅豪一把拉开帘，时野匆忙把照片藏好，然后把傅豪踹了去。

    “太不安全了。”时野把大贴藏书包的袋里，又贴近柳清川说，“我看还是毁尸灭迹好了。”

    “随你。”柳清川揽住时野的肩。

    可时野说归说，还是偷偷跟老板多要了两个透明小相框。

    汪燕燕又自拍了几张，然后把三个大男生拉帘里说，“我们拍一张合影吧！”

    机里空间本来就小，这四个人挤在一起彻底动弹不得了。柳清川站在时野后面，傅豪站在汪燕燕后面，小丫比了个剪刀手，然后很快地快门。

    贴纸的右上角有一行卡通文字，写着“FOREVER FRIENDS”。

    汪燕燕回说，“好啦！”

    然后正巧跟傅豪面对面地挤着，她看着人大的傅豪突然不好意思地低，而傅豪也有些尴尬，难得红了脸。

    或许，尽随着时代的变迁，大贴机早就退了历史的舞台。但在我们记忆，那些模糊劣的贴纸和一起站在镜前的人，永远无法被取代。

    汪燕燕的生日是所有人给她一起过的，傅豪妈妈了满满一大桌菜，还有一个很大很大的生日糕。

    那天的燕燕很漂亮，李娟芬特意帮她画了妆，小丫画了线贴了假睫，大睛扑闪扑闪的。只是这个妆没持多久就了。

    吃完饭，傅豪妈妈先红了，她拉住汪燕燕抹着泪说，“燕燕，以后你爸妈加班，没人给你饭了可怎么办？”

    “阿姨。”燕燕叫了她一声，也红了。

    “你千万别饿肚，饭一定要吃的。”

    “嗯。”

    “别挑，营养要均衡。”这些年，傅豪妈妈对汪燕燕吃饭这件事上的了解比她亲妈更清楚。

    “妈，燕燕已经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傅红在一边说。

    “是啊阿姨，你不是一直说我很能嘛？”

    汪燕燕又抱了傅红说，“红，等我到北京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