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联络联络，却发现对方的手机里，一个男生在……奋笔疾书？

    他指着手机问：“这是什么况？”

    为了不影响到林今鸥考试，顾扉舟这边是单方面静音了的，所以程牧说的话不会被电话那的人给听到。

    顾扉舟还在编代码，只是说：“邻居家小孩儿考试。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暑假在给他当家教么？”

    程牧觉得三观受到了震裂，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这就是你说的‘小孩儿’？”

    顾扉舟淡淡地“嗯”了一声。

    程牧抹了把脸，问：“不是，我以为就是个一二年级的熊孩，这特么……得中了吧？”

    顾扉舟，声音依旧很淡很平静：“对，明年考。”

    “那还叫‘小孩儿’？”程牧觉得不可思议。

    顾扉舟停来，扭看着对方：“他比你小七岁，怎么不是小孩儿了？你信不信，让一个小学生站你面前，他能你叫叔叔，但是他——”

    他指了指手机里正在专心致志写作文的男生：“叫哥哥。都差了个辈分了怎么就不是小孩儿了？”

    “……”程牧无言以对，在原地愣了好半天，这才发现这不是问题的关键，“不是，难重不是，你让这‘小孩儿’给啃了脖？卧槽我当时听到的时候是一邪念都没有的，但是现在我脑里已经有2个G的了！”

    顾扉舟：“……”

    半小时后，林今鸥发声：“顾老师，卷！”

    顾扉舟把视线从电脑挪到手机上，笑：“好，一会儿把你的试卷给我拍过来，拍清楚。”

    林今鸥比划了个“OK”的手势。

    顾扉舟说：“很晚了，拍完后就洗澡去睡吧。”

    林今鸥觉得自己考得还不错，就也有心思跟顾老师开玩笑了：“那我洗澡还要直播给你看么？”

    咬着牙刷从洗手间来的程牧听到手机里传来这么个声音，脑里的已经从2G直奔20G去了。

    顾扉舟挑眉，声音很平静：“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介意什么？”

    程牧：“……”

    林今鸥：“……”

    林同学隔空瞪了他顾老师一，随后果断掐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