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了无懈可击的证据后当场愣住了，所以了得意的笑来，问：“这，你总无话可说了吧？”

    然而，林今鸥之所以觉得惊愕，完全是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碰过这个纸条，他很清楚地记得自己每一场考试前都会检查屉里有没有和考试无关的东西，并且他确定自己从来没有碰到过这张纸条。

    “这不可能，”林今鸥看向徐老师，蹙着没一脸的烦躁，“徐老师，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一定是别人在考完后把纸条我屉里的，我会去调查清楚的。”

    他说着就要冲办公室了。

    “等等，别着急，”徐老师拉住林今鸥的胳膊，“这件事我会帮你调查清楚的，但是今天午两钟，学校礼堂有咱们学校毕业的师兄来跟大家分享他的考经验，包括学习和心理上的，我希望你能来听。这位师兄很优秀，是当年的理科状元，现在在星河大学读研。”

    林今鸥本来想一回绝的，他现在才不想什么考经验不经验的，十七岁的少年自尊心过天，没有什么比为自己洗刷冤屈更重要的事了。

    但是听到“星河大学”“理科状元”“读研”的时候，还是一愣，虽然明白附中历年来很多状元都去的是星大，但他还是忍不住开问：“师兄？谁啊？”

    徐老师笑了笑：“比你六届，顾扉舟。这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孩，你们已经三了，我觉得很有必要举办这么一个讲座，给你们鼓鼓劲儿，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当场问他的。至于现在这件事，等今天的讲座结束了，我一定帮你查清楚，好不好？”

    在听到“顾扉舟”三个字的时候，他就突然受到了自己的心脏在砰砰地个不停——虽然他也觉得这心脏快得有些奇怪。

    可能只是因为自己欠对方一个歉？而这个歉让他压力大？

    “好、好的，”林今鸥看着徐老师，僵地扯了一个笑容。

    **

    顾扉舟飞机的时候，刚过十一，他是直接从国外飞墨城的，都没回星河。在国外参会的时候，他就接到徐老师电话说想拜托他回附中一个演讲，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一来，徐老师在他三最后那几十天对他关怀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