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听得惊恐：“为什么是倒立？”

    幸好一块钱他还亏得起，梁宵忧郁了一阵，又乐观起来，拉着段明坐：“不要，大不了少咬几。”

    霍阑刚定决心，不跟他计较，语气稍稍放缓：“什么事。”

    要是可能的话，他觉得霍阑其实很不愿咬任何人。

    “怎么回事。”经纪人攥着降压药神虚弱，“你又巧遇霍总了？”

    刚翻完页，手机忽然嗡一声震响。

    星冠的人已经习惯了霍阑的作风，从来有事说事脆利落，没人敢这么说废话。

事就这么压翻页，次再见到对方多少和气些。

    段明是半夜杀过来的。

    ……

    一飞机，剧组的车就等在了机场。

    “打比方。”梁宵给他划重，“扎步也行。”

    梁宵轻叹：“猪涨价。”

    能打他电话的人不多，霍阑眉峰微蹙，低看了看，一怔。

    段明拿放大镜对了一宿，把星冠连夜传过来的新合同递过去，给他指唯一的变化：“单次合作的报价，为什么变成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

    从今天起，霍总每咬一，他就亏了整整一块钱。

    “……”霍阑打断他：“有话直说。”

    梁宵看了看那份新合同，毅然决定不能再增加自己这边的成本，揭了脖后面贴着的面，不有没有用先保鲜袋系，转去冲了个澡。

    “没问题。”梁宵觉得不难，信心满满，“霍总其实很不愿咬我。”

    “……霍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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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梁宵试图涨价的电话只打到一半，谈得十分不顺，刚又降了三千就被甲方冷酷挂断了，这会儿也有糊：“没有……”

    经纪人半信半疑被安抚来，依然多少不放心，一步一回地了门。

    -

    无怪这几年各大影视公司都被霍阑的星冠压得抬不起，几个老牌的庞然大也撑不住，被占了不少市场份额。

    剩的两天，无论霍阑还是星冠都再没消息过来，给枕戈待旦的经纪人多少留了条命。

    霍阑：“……”

    “好嘞。”

    梁宵：“……”

    不知是不是被星冠暗地里威慑过，这几天狗仔小报都格外老实，段明找准机会，一趟机票把人打包送到了剧组的拍摄片场。

    终于亏了。

    “那你解释一。”

    “是这样。”梁宵轻咳一声，“最近——价波动，房价上浮，行业艰难，影视寒冬。”

    梁宵没料到他接电话接得这么痛快，有儿犹豫：“您现在忙吗？”

    打个比方，如果现代医学研究表明倒立可以降低特殊变异型alpha失控频率，他觉得霍总大概可能会从此倒立着率领星冠冷酷征服娱乐圈。

    梁宵。

    梁宵松了气，飞快说完：“参考市场规律，合理调整价格，咬一十一万……行吗？”

    段明愣住：“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