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据。

    五年前是他，五年后还是他。

    信息素，搜，微博，星冠，龙涛。

    不用霍阑。

    他都觉得自己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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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明听过始末，反而意外平静：“……行，知了。”

    梁宵不放心他：“段哥。”

    “没事。”段明反过来安他，“咱们自己心里清楚，你心里清楚。”

    段明走了两步，转想收拾东西，找了两圈什么都没找着，气呼来：“没事没事……又不是第一回了。”

    “五年前都扛过来了，大不了再扛五年。”

    他搓了把脸，朝梁宵跟助理笑：“心态好，看我。”

    “段哥。”梁宵看他，“你睛红——”

    段明：“闭嘴。”

    梁宵闭嘴。

    段明看他半天，心疼到站不住，气，打着哆嗦呼来。

    段明无论如何想不通：“凭什么？”

    梁宵怔了：“什么？”

    “你错什么了？”

    段明睛红透了，嗓都跟着劈：“你不该把送到面前的通天大推去？不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为了霍总闯来？”

    梁霄无奈笑笑：“我那时候不知是霍总。”

    “废话！”段明气疯了，“知还不如当时就让他咬了！反正早晚也得咬，省得等五年！省得你鬼门关上转一回！”

    段明这个经纪人当初也刚职，这幕本不清楚，后来费尽心思钻挠打听，才隐约探幕。

    当初龙涛敢威利诱梁宵，就是因为梁宵有信息素爆发后遗症。

    艺人职时有检，龙涛知梁宵本扛不住信息素爆发，原本计划就是一旦他不肯，就行用诱导剂，他合。

    没想到梁宵会命都不要。

    “……”梁宵甚至没考虑过他这个思路，愣了半天，竟然无从反驳：“是。”

    段明看他愣愣坐着，堵的难受，蹲来拽他：“霍总会不会……不怀疑你这次来是别有用心？”

    梁宵苦笑：“我都怀疑我这次来是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