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多想。”段明问，“你当时是因为这个吗？”

    梁宵听得有震撼：“段哥，你真的天赋斐然……”

    “废话。”段明说，“除了这个，你在自己信息素爆发的时候把别人绑上的原因就剩脑有问题了。”

    梁宵：“……”

    段明原本也没想到，还是看编导带过来的资料，发现在大剂量信息素冲击治疗的过程中，可以选择全麻或者理绑缚。

    他也不想多想。

    ……

    但理绑缚这四个字实在蓄得明显过了。

    “这不是不能说的事啊。”

    段明想不通：“你现在过去是一片空白，要往上走，现在就得把过去的履历盘清楚。”

    像梁宵这履历清晰写了信息素爆发后遗症的，要是自己不能把这件事解释清楚，只怕营销号能胡编造百八十信誓旦旦的独家真相。

    “我们自己不扒，到时候也必须有应对。”

    段明给他提醒：“从咱们这儿来的都得是实话，不能再像上次一样，用自学之类的糊人……”

    梁宵笑笑：“是实话。”

    段明愣了愣。

    “段哥。”梁宵往后靠了靠，“我不愿意提，是因为我那时候错了事。”

    段明提心吊胆：“你把人家咬了？”

    “……”梁宵：“不是。”

    梁宵摸过他的手机，熟练找到了专门存放自己被没收文件的一栏，飞快删掉了经纪人没收来的赃。

    “那段时间……”梁宵说，“我骗了个人。”

    段明皱眉：“骗什么了？”

    “什么都骗了。”

    梁宵笑笑：“骗他我家境优越，去他们学校是被家里着上学的，不穿校服是因为我潇洒个，懒得拿饭卡是因为嫌堂太难吃……”

    那是所偏向上社会的学校，相比普通公立中，这格外宽松的学校反而要好混去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