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谨慎些，要求去住，也是在理之中。

    “是合理要求。”制片主任翻电话通知财务，“梁先生去住，产生的销剧组会报销。”

    段明没推辞，了声谢。

    制片主任连连摆手，又认认真真就今晚的疏忽了歉，将几人送了门。

    梁宵察觉到状况太早，剧组理得也雷厉风行，酒店外都还安静得不动声。

    助理一回见识这圈里的勾心斗角，忧心忡忡：“以后还会这样吗？”

    “不会了。”梁宵摇摇，“这事只有一次。”

    圈也是有不成文的规矩的，这招用来，还没来得及挑起个就被暴碾平，幕后的人不想被报复到从圈里直接消失，自然会清醒收手。

    不论潜规则，签了对赌协议的投资方也不会坐视这事发生。

    助理松了气：“靳导明天一定气死了。”

    梁宵笑了笑，走了几步，实在忍不住好奇：“段哥？”

    段明回神：“什么？”

    梁宵在他前晃了手：“想什么呢？”

    “没想——”

    段明憋了半天，重重叹了气：“没事，我就是……瞎想。”

    段明用力搓了把脸，低声：“制片主任回来之前，我还想……万一是霍总来了，想给你个惊喜。”

    虽然以霍总的脾气，不大可能得这对梁先生稍显冒犯的事，但也说不定又被家绕了什么逻辑里，暂时蒙蔽了心志。

    段明原本还怀着一线希望，盼着到来只是场乌龙，剧组的人扛着几尊白雪皑皑的冰雕回来请他们过去。

    梁宵很清醒，摇摇：“那我手就直接粘门上了。”

    段明：“……”

    梁宵看他脸还不好，主动帮经纪人分析：“霍总炸厨房和霍宅修缮的速度，霍总次来，大概还要隔一到两天。”

    段明：“霍宅修缮速度就不能是变量吗？”

    梁宵还真没考虑过这个，愣了，还在细算，已经被段明过来了两片宝贴。

    梁宵不觉得冷：“不用……”

    段明直接帮他撕开：“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