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宣发一个都省不。

    梁宵半路组，杀青的时间也早。江平是实打实在剧组里待了三个多月，加上前期准备后期宣传，少说也要搭来半年。

    “他们这个月还是在山沟里。”段明补充，“车都不去，别说采访了，想玩手机都得在山上转着找信号塔。”

    梁宵听得愕然，有而发：“幸亏我们跑得早。”

    段明：“……”

    段明提醒他：“宴会上要有记者，你记得说你很遗憾，没能和剧组共同参与最后大场面的制作。”

    “你很想和剧组同甘共苦，倒不是档期冲突，是因为确实没有云敛的戏份了。”

    段明生怕他再有而发，调：“如果次合作，很期待能和大家一起从最初走到最终，从开机走到杀青。”

    梁宵合，简单记了两笔，默背了几次。

    段明看他记笔记的熟练程度，忍不住打听：“霍总――”

    梁宵抬，睛叮地跟着亮了。

    “……”段明把他脑袋上竖起来的天线掰去：“霍总现在还罚你抄剧本吗？你实在不喜，就跟霍总说一声，看能不能打个商量。”

    看了这么久圈里的分分合合，梁宵的小黄文也没收了不少，以经纪人的职业阅历，段明还从没见过有哪一对是因为背书和罚抄闹矛盾的。

    段明多少有担心他们会开创历史，提醒：“霍总不是说不通，你再试试……多换几办法。”

    梁宵不是没试过，怅然叹了气：“什么办法？”

    “比如霍总如果再制你抄剧本。”段明狠了狠心，“你就不让霍总抱着睡觉……”

    梁宵耳朵了，不很乐意：“我好不容易才让霍总天天抱着我睡觉。”

    段明被他一噎：“霍总要是让你抄剧本，你就不让霍总随时随地抱着亲。”

    梁宵不舍得：“直到昨天，我才忽悠霍总同意了随时随地抱着亲。”

    段明：“……”

    段明：“霍总――霍总让你抄，你就不让霍总边亲你边给你脱衣服。”

    梁宵睛亮了亮，忽然坐直。

    段明生些希望：“这个能用？”

    “能用。”梁宵飞快记来，“我回来就教霍总，看他能不能学会边亲边给我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