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接过来。

    梁宵抬手，啪地封住霍阑鼻，飞快压低声音：“别气，贴上我就没事了，你快走。”

    梁宵醉得站都站不稳，确认了门的方位，晃悠悠把他执意往后拦。

    霍阑被十几把刀绞碎了，间隐约泛上些腥气，用力将他抱怀里：“我不走。”

    梁宵有些着急：“不行！”

    霍阑疼得撑不住，收怀抱俯，吻住了梁先生还要给他讲的理。

    “我不会再走了。”霍阑稍撤开些距离，哑声，“我带你回家。”

    梁宵还要训他不能儿女，闻言怔了怔，张开嘴没声。

    “以后……也要记得。”

    霍阑低，亲了他的手腕：“记得叫我，你叫我，我就一定会来。”

    霍阑凝注着他，视线倾落梁宵还有些怔忡的底：“一定要叫我。”

    梁宵摸摸手腕上被亲的地方，愣了半晌，耳朵红透了，周戒备忽然无影无踪，低咧嘴笑了笑。

    霍阑阖眸，敛底。

    霍阑揽住梁宵弯，将他打横抱起来，快步上了楼。

    -

    确认了自己在霍阑边，梁先生被抱卧室时，整个人已经放松得险些淌来了两次。

    霍阑将他捞稳，小心放在床上，刚一起就被扯住了袖。

    霍阑只是想给他去拿，顺着力回来，俯轻声：“要什么？”

    梁宵委屈，嘀嘀咕咕地背：“征求意见……”

    霍阑怔了：“什――”

    霍阑忽然回过神，耳廓不自觉了，拢着梁宵的手握回去。

    霍阑坐回来，把梁宵尽力扒拉怀里，扶着他靠稳：“我能……”

    在酒会时是为了叫梁宵相信自己不会来，真到了要说的时候，霍阑本能依然觉得有些难以开。

    被梁先生咕嘟咕嘟冒盯了半晌，霍阑阖上，抿了角，轻轻亲了亲梁宵耳廓：“能……替梁先生脱衣服吗？”

    梁宵很兴奋：“能！”

    他答得过于响亮，霍阑就贴在他耳边，被震得一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