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主的。”

    霍阑抱着他放在沙发上，半蹲来，替他解开衣领：“那时你不很清醒……我不放心。”

    梁宵稍觉安，轻拍了两：“这样。”

    “你没有拖我浴室。”霍阑，“只是拖我了浴缸。”

    梁宵拍着：“……”

    霍阑照顾了醉酒的梁先生一晚，已经被折磨得很熟练，揽住梁宵肩背，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梁宵恍惚着分解重组，察觉到霍阑握住自己衣摆，飞快发：“不用――”

    霍阑怔了，抬眸。

    梁宵凭着悍的意志力住了自己这张嘴，生生把话咽回去，舍生取义肩背轩：“不，不用停。”

    霍阑伸手扶了一把，看着梁宵在沙发里板成的一块，角跟着不自觉抬了，撤开手。

    梁宵后悔死了：“真的不用停……”

    霍阑握住他的手，低在指节轻吻，遮在自己睛上。

    梁宵愣了愣。

    霍阑在他掌心阖上，不再看，抬手准确解开扣，力细致一丝不苟，有条不紊地帮梁先生完了浴室前的全准备。

    ……

    梁宵从浴室来，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

    大概是被留守在酒店的霍总殷殷念叨，心有所，又一连在片场打了好几个嚏。

    “也不一定。”段明仔细看他脸，“你是不是冒了？”

    梁宵：“……这么真实吗？”

    “让你一就急着脱衣服。”

    段明已经习惯了他动不动冒发：“我都不用问，就知你又跑汗回房间就n瑟了。”

    梁宵无言以对：“……”

    前些年梁宵的是真不好，恨不得着凉就要伤风，几乎拿冒冲剂当茶喝，家里现在还备了不少。

    这次赶上早倒寒，折腾这么久，居然只被他自己作得冒了一次，段明其实已经十分知足：“霍总把你养得不错。”

    “怎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