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绝怒问。

    “不……不是……”

    周芷若不敢看灭绝师太的睛。

    “那是谁？”

    灭绝师太的睛里已经能火来。

    周芷若手足无措，不知说什么好：“我……我……”

    她自然不可能招认赵。

    “你还护着那个臭小！”灭绝师太气得牙，连声音都打颤，“他们教没一个好人，你不知么？你居然还跟那个小……你，你……他日若再生了他的孩，可就……”

    她的里一片哀寂。

    显然，她回忆起了自己的师，那个同样被明教教主大了肚的人。

    “不，不会的！”周芷若赶否认，“徒儿不会生他的孩……”

    “你怎知不会？”灭绝齿冷。

    唔，大约那个时候的避措施还不发达吧==

    周芷若心里却比谁都清楚，但又不能明说，只是支吾：“我……我……自然是不会的……”

    “那好，你给我发誓！”灭绝师太视着周芷若，“如果你真的跟张无忌问心无愧，那你就发毒誓！”

    “我……”

    “嘿，不敢了么？”

    “我……我敢。”周芷若一咬牙。

    我捂脸。好吧，怪不得，原著里的周芷若肯发那样的毒誓，原来，是因为她本就不可能有“跟张无忌生孩”啊！所以，所谓的“男的世世为、女的代代为娼”，本与她没半钱关系啊==

    果然，周芷若跟着灭绝师太一句一句念，虽然很震惊于这个誓言的毒辣，但还是默默随念：“若与张无忌生了女，则男的世世为、女的代代为娼……”[1]

    “好！”灭绝师太对徒弟的乖巧，“如今，为师就放心将这掌门之位给你了。”

    说罢，肃然：“峨眉派新任掌门，周芷若，接掌门铁指环！”

    “师父……”周芷若不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