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什么？

    有况？

    我站住了。

    “什么最后一次？”赵问了我的疑问，声音已经有了一丝隐隐的颤抖。

    聪明如她，只怕已猜了些什么。

    周芷若沉默着将自己的衣服完全整理好，并不看赵：“从今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就当，从未有过这一切吧。”

    “什么意思？”赵蹙眉，已然握住了周芷若的手腕。

    周芷若并不挣扎，也仍旧不看赵，兀自低着：“绍郡主聪明绝，又岂会听不明白小女的意思？”

    赵颓然一抖，也是沉默半晌，才再度开：“为什么？”

    周芷若的动了又动，犹豫徘徊，最终，只：“你是郡主金枝，又能力非凡，更有汝王那样权霸天的爹爹，想要什么样的人要不到？不……是男人，还是，女人。”

    赵呼、再呼，最后赌气一笑：“就像要青楼里的姑娘一样么？”

    周芷若终于霍然抬起，里有难以掩饰的受伤。

    赵气：“你不就是这个意思么？我汝王府的郡主想要什么男人女人都可以，因为我有权有势有钱嘛！这跟去青楼叫姑娘有什么区别？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就那样看你，当是叫了一只么？”

    “……”周芷若也被气得噎住，半晌，亦是呼，才咬隐泪光，“如果郡主愿意，随便你。”

    说着，一低，就要离开。

    低的一刹，泪狠狠砸土里。

    赵哪里是会轻易放人走的人？

    当一用力，拉着她手腕将她拽回：“说走就走！你当我什么？”

    说着，有些恼怒地起了周芷若的——

    却一怔，声音随之温柔：“你哭了。”

    手，也不自觉松开。

    此时从我的角度看：赵整个人已经酥化了，只想将老婆拉怀中怜，哪里还有半分怒气？

    习惯了恃而骄的周芷若一跺脚，转过去，掩面不语。

    “芷若……”赵去轻抚她肩膀，声音极尽温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好不好？”

    言之意：我一定会跟你一起承担的！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只要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