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走。

    不止没走，反而定定望着周芷若：“你打算如何置《武穆遗书》？”

    听她如此问，周芷若的气显然又上来了。

    她一扭：“无可奉告！”

    “那些武林秘籍，我都可以不。你周芷若既然有心，自然可以练成神功称霸武林。但，《武穆遗书》，你准备如何置？”

    赵肃然，再问。

    周芷若这一没有立刻说话，而转回望着赵，用探寻玩味的神。

    许久许久，她才：“所以，郡主是怕了，怕我将《武穆遗书》送给义军，将你蒙古鞑逐中原？”

    “什么义军？是叛逆！”说起名族大义，为元朝皇族的赵，也来了火气。

    “在你蒙古人里是叛逆，在我汉人里，就是义军！”看着柔柔弱弱的周芷若，却也倔如斯。

    “你……”赵真的上了火气，“你也要叛逆？”

    “我们本来就是叛逆啊。”周芷若一字一句，望着赵的睛，“郡主不会今天才知吧？”

    这一刻，我对这小的姑娘，刮目相看。

    周芷若没有赵的资本与气度，但论气，却也不输。

    的确，中原武林人早已是“叛逆”，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正因为如此，赵才会将那些人捉了去劝降。

    这些，赵自然是清楚的。只在，只怕她从来不肯将周芷若放在自己的政治敌对面吧？

    或许，在她的里，周芷若只是个清纯似江南三月的女，可赏心悦目，伴年华。却从未想过，会有朝一日如此倔气，与自己分抗礼。

    赵呼，才将被周芷若堵的气发去。

    半晌，她定了定心神，认真问：“你真的那么想屠龙？”

    龙，即天。

    “是。”

    驱除鞑，还我河山。即便卑微如周芷若，亦有国之怀。

    “你可知，你要屠的龙，是我的伯父？”

    赵一字一句，声音有些微的发颤。

    如果说，以前她神里，是对周芷若的喜，那此时，她的神里，是对周芷若的尊敬，与怕，怕失去。

    周芷若默不作声，别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