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而是整个人懵在那里。

    这也能理解：任是谁突然掉了一只胳膊，都无法淡定……

    那边小龙女左右互搏术以一当二，将玉女素心剑法耍得很是顺手，终于，一剑挑了裘千尺的兵刃，将剑锋架在了她脖上：“裘千尺。”

    裘千尺却瞪大睛惊呼：“你敢砍我手臂！我就要李莫愁为我陪葬！”

    她这一喊，小龙女便真的迟疑了。

    从如今可以看，这裘千尺如今也不是善男信女，急了拉着李莫愁陪葬也是有的。

    “姑姑……”杨过涩然喊。

    意思很是明显，想看小龙女是会为自己报断臂之仇，还是会为了李莫愁饶了裘千尺所有罪过。

    想来，虽然杨过的手臂不是裘千尺所砍，但他如今重伤之，已经乎乎，只想傲地知自己在姑姑心里，和李莫愁到底谁重要？

    小龙女蹙眉，冷冷：“砍你手臂，是为我的徒儿还那一臂之仇。如果你解药，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休想！”裘千尺决然而笑，“小龙女，你也是断袖。你知，两个女……右手有多重要……”

    说着，向小龙女暧昧一笑。

    小龙女纵然是千年冰封的脸，此刻也不由一红。

    “你很清楚对不对？如果砍了我是手，等于让我失去最大的人生乐趣，那跟死了没什么分别。”裘千尺咬牙，“所以，如果你敢砍我手臂，我定要豁命让李莫愁陪葬！”

    她神如刀，句句犀利。

    很明显，不是在开玩笑。

    小龙女的剑犹豫再犹豫，就是刺不去。

    杨过惨然一笑：“姑姑，不用勉了。过儿，祝你和李师伯……百年好合……”

    说着，甩开黄蓉的双掌，跌跌撞撞，径自门而去。

    “过儿……”小龙女足就追。

    杨过却也是个烈，本就孤傲异常，此时断了手臂又受挫，更是什么都顾不得，将仅剩的那只手放在自己脖间的位：“如果姑姑再跟上来，过儿就死在你面前！”

    “过儿……”小龙女追寻的手终于垂。

    确实，她给不了杨过的回应。

    在她的心里，确实，李莫愁的命更加重要。

    小龙女闭上睛，木般的人平生第一次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