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h）

    那一杯过后，莫名的，我到前有些。

    昏昏沉沉，疲乏力，我趴在桌上，脸埋在双臂之中只一双，厌烦地看着他：“你还给我药？真够损的。”

    “没啊。你我之间至于药么？”他饶有兴趣地，“只是方才你喝的那酒，叫醉翁三步倒。你瞧见我也喝了，怎就没事呢？”

    醉翁三步倒，那是东街酒坊的酒。

    又烈又贵。

    我挑起一端眉，声音藏在双臂中有几分氤氲：“论喝酒，我自然是比不上大人。常没于烟柳巷之中，怎可能是寻常人能喝得过的？”

    “你这么了解我？”他眯起一线黑瞳，手游离到我的腰上，缓缓朝，抚住我的，隔着衣料轻柔地抚摸。

    忽然无比灼，绷了片刻，一小吐了来。

    那手绕过腰，逐渐开始往双间探，磨蹭着间细白的，“了？”

    我双不由自主蜷起，夹着他探来的手，四看了一圈，确定无人注意到我们这边时，扭斥：“你就不怕被别人发觉到么？”

    “发觉到又怎样？”他笑的，往更钻去，开始旁若无人肆意搅。

    “你难不能……啊嗯。”

    脱而的一声，我立捂住嘴。

    他抚着包裹在谷之中的那一粒，本就的我，此时舒地浑发颤，因着气儿，面上憋得通红。

    修的指节一旁的，沾了些许，沿着打转。

    难填的空虚传来，我弓起脚背，脚趾蜷起。

    “想要了？”他依在我耳边问。

    我抿着，不答他，只微微摇动，迎合那手指，坐去一小分。

    不够，一手指不够，太单薄了。

    我开始想他那的什。

    垂眸去看，那东西已傲然立，一层青的面料，隐约能看到形状。

    他察觉到我微滞的别样的目光，又去第二手势，在我的甬之中抠挖。

    汩汩一波一波往外，时能听到咕咕捣鼓的声，也不知坐在他旁两尺外的那个人有没有听到，总之这靡放的声音，我是听得一清二楚。

    “轻……”我小声，望向他的眸之中沾着泪。

    “你如此这般诱惑我，让我怎么轻？”他凑上前，一手攀着桌沿，双目眯起狡黠地看着我。

    “……”

    隐约间，我听到对面响起声轻咳，也没敢抬去看。

    但周遭一圈人，似乎也没发觉到有什么异样，袖在外面遮着，只当他摸着的是我的。

    动，愈发疲，似乎已把他的手了个透，我想倚在他上，却怕招致怀疑，只好忍着，颤颤地坐在自己的位上。

    “不，不要……”我声音低的，几乎是语。